假山之上,剛剛還是宋立染一個人。
這會兒,身邊果不其然,又多出來了一個人。
“嘖嘖嘖……”
宋立染發出了一陣戲謔之聲。
又掃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好友。
“秦二,今天可是真的是風光無限,如何?這樣才爽嗎?”
“還行!”秦瑉之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怎麼就突然出手了?你不是一直對你那對庶出的弟弟都是不屑一顧的嗎?你都忍了這麼多年了,病了這麼多年了,這著實不像是你會做出來的事情。”宋立染很是不解的問道。
“機緣巧合之下,有人指點迷津。有的事情還是不要再拖下去了,及早處理了為好。況且我也不想再這樣待得更久了,越早動手越好。”秦瑉之俊眉一揚。
宋立染很是不解,好友今日的行為。
眉毛蹙起,縱然有許多的疑惑,也沒有多問什麼。
從與秦瑉之接觸以來,他就深深的明白好友的性子。
剛剛他說的話,明顯就是隱含了什麼其他的深意。
秦瑉之從小到大的經曆實在太過於特殊,也頗為有些神秘。
他當然不會去追根究底的問,秦瑉之做什麼自會有他的主意。
宋立染視線再次看向了遠處依舊十分熱鬧的男女席麵之上。
他的目光自然是落向了那個令他今日一直輸的謝姝,心裏暗暗地想,謝姝今日還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扭頭看向立於身旁的好友。
“你剛才從你那對兄弟手中截胡過來的姑娘,而是又招惹上了什麼人一樣,估計又有禍患上身了。”
秦瑉之聽到好友嘴裏冒出了看戲的話語,也是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剛剛還在成王身邊聆聽吩咐的下人。
這會兒出現在了女眷席麵上,謝家二房夫人鄭玲的身邊。
那人好似一張拜帖模樣的東西交到了謝二夫人的手上,一派認真的神情,在與謝二夫人交談著什麼?
雖說一直是在與謝二夫人交談,但眼神卻是意味深長的掃向那在下棋的少女。
謝二夫人在認真的聆聽著,嘴角時不時的浮現出一絲笑意。
鄭玲緊緊握著手中的帖子,此刻的神情溢於言表。
“成王殿下投來這樣的拜帖,真是謝家的榮幸。三兒,快過謝恩!”鄭玲笑得合不攏嘴說道。
謝姝臉上閃過一絲陰沉,眼眸幽深如寒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她的嘴角。
嗬!又想要玩上一世的把戲嗎?
謝月和謝雨臉上也是露出了滿臉的笑意,成王對謝姝的邀請,她們是極其滿意的。
謝姝反而有些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嗬欠,微微垂下了自己的眼眸,清澈的眸子,驟然縮緊,眼裏的恨意。
叫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隻以為她是害羞了,才略微的低下自己的頭。
“嗯!如二嬸所言,我必然會好好‘謝恩’的。”謝姝唇角一勾。
秦瑉之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饒有興味的看著此刻發生的事情。
“又有熱鬧可以瞧了,京都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真是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