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和蔣夫人本來有些不高興的,隨著鄭玲的話語,隨即想到,今日事謝老夫人的壽辰,再怎麼也不能下了臉子,隨即二人麵容上都堆滿了笑容。
酒盞碰杯,無比的和諧與祝福,鄭玲因為這二位夫人態度的轉變,笑得越發的愉悅了。
然而,就是不知道她這笑是慶賀今日的壽辰,還是什麼?
宴會上笑語連連,易代秋靜坐於另外一邊看著這幅畫麵,卻覺得有些莫名的有些刺眼。
或許是因為謝府的這些人太過於虛偽,或許是因為謝姝沒有來參加壽宴。
謝姝此時則安安靜靜的呆在祠堂裏麵,她身邊的幾個丫鬟都被她徹底的給支走了,現在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本來在初夏炎熱的正午,冷颼颼的祠堂,這會兒的祠堂內空無一人,謝姝站在祖宗的排位前,靜靜地看著香火快要燃盡了,那麼她今日送的大禮也要開始了。
謝姝這時候跪了下來,朝著麵前所有的牌位拜了三拜,然後直起身來,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深邃而悠遠。
這個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輕微的異動,祠堂的人早就被他的幾個丫鬟支得遠遠的了,這個時候又怎麼會有響聲,謝姝自從上輩子所經曆的一切,一直都時刻對周邊的環境都有著極度的警惕。
謝姝從軟墊之上站了起來,望著聲音傳來的地方,低聲的喝道:“誰在那裏?”
這時候,從門外貓著進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逐漸走近,大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麵容黯淡無光,有些蠟黃,眼睛裏流露的全是淫/穢之意,眼睛下有些青紫,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那人走進了祠堂,看著眼前清清麗麗的謝姝,渾濁的眼睛立刻變得色眯眯的,勾著腰,搓了搓自己的手。
“表妹,我是表哥呀!”來人笑得有幾分猥瑣的說道。
謝姝眉頭一皺,厲聲問道:“亂認什麼親戚,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謝府的祠堂裏?”
那人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我是王姨娘的侄子,算起來也應該算得上是你的表哥了,表妹在謝老夫人的壽辰之時,一個人被關在祠堂,難道就不寂寞嗎?我是特地的向人打聽了,知曉表妹一個人被關在祠堂孤零零的,我怎忍心表妹一個人在這裏受苦,所以……”
這人的話並沒有說完,就撲向了謝姝,謝姝一個閃身便躲開了男子的動作,重生後直接拿了一個牌位,待這個男子再撲過來的時候,謝姝將手中的牌位種種敲擊在男子的腦袋之上。
男子沒有絲毫的防備,根本就沒有料到謝姝會會做出此等的舉動,男子因為頭受到了這樣的重重的敲擊,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謝姝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的男子,直接踹了他幾腳。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那便下地獄吧!”謝姝嗤笑道,嘴邊浮起一抹嗜血。
“誰?”謝姝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