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流雲把這件事情告訴沈浪的時候,沈浪看著跪在地上,誓死不屈的柳溪,眸中盈滿了蝕骨的冰。
這女人竟然敢對皇子下手,死不足惜!
柳溪看著沈浪幽冷的目光身子顫了下,隨即目光卻充盈了笑意,怨毒的笑意:“皇上,早知道這樣你才能正眼看我一眼,我早該這麼做的。”
春桃已經一個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手都隱隱有著麻痛。
“賤人!小皇子萬一有個什麼,仔細剝了你的皮!”
“哈哈,狗仗人勢,你以為皇後還能醒來嗎?剛坐上後位沒有多久就變成了將死之人,那是她福薄!”
春桃還要動手卻被雲落死死拉住了:“打她還傷了你自己,劃不來。”
春桃憤恨地抽回了手,卻終是沒有再衝動。
沈浪一步步幽然走至柳溪身邊,目光迷離,捏著她的下巴:“你真的,這麼想得到寵幸?”
柳溪沉溺在那深沉的目光中:“皇上,奴婢是真心喜歡你啊。”
“那今晚,就你來侍寢吧。”
柳溪的眸中充滿了驚喜:“皇,皇上,這是真的?”
沈浪手上用力,神色一如既往的輕柔:“當然,朕向來懂得,憐香惜玉!”
話落,“哢嚓”一聲,柳溪的下巴已經被捏碎。
柳溪痛的匍匐在地,險些暈了過去。
“雲落,讓柳溪今晚給虎王侍寢,直到柳溪懷上了虎王的虎仔為止。”
讓惡人與禽獸交配,這是他們之中一種新興的懲戒人的酷刑。
柳溪一向隻有聽聞,卻不想,竟然是真的!
影無雙臨死時的哀嚎似乎還在柳溪的耳邊淒厲的回響,柳溪一把抓住了沈浪的衣角,說不出聲音,卻依舊不甘地無聲著。
沈浪冷然掃了她一眼,隨即一腳踹開了她:“你現在想要告訴我幕後黑手,晚了,我的耐性,畢竟是有限的!”
最終,雲落還是從柳溪那裏得知了那蠱是一個全身黑衣,聲音蒼老的人給她的,隻說要是小皇子死了,那麼他就有辦法讓柳溪成為貴妃。
全身黑衣,聲音蒼老,想來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罷了。
“雲落,暗中加強對飛龍殿的保護,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進來!”
沈浪看著趴在婉溪身上沉沉睡去古頃,隨即小心地把他抱了下來。
這小肉球,每次都和沈浪搶婉溪,趁著婉溪還未醒來,和古頃一起欺負沈浪的時候,沈浪還是再多占有婉溪一會吧。
春桃把熟睡的古頃抱了出去,沈浪把婉溪擁在懷中,看著皮膚白皙的有些不真實、光滑異常的婉溪,較之之前的國色天香更加讓人驚豔。
沈浪擁著婉溪,安然睡去,一夜好眠。
想要傷害古頃的人一日不除,沈浪便一天不能安生,縱然是在上朝的時候卻總覺得心神不寧。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間跳躍著,與其這麼守株待兔,不如先發製人。
想著,沈浪叫來了雲落。
雲落靈機一動,看著遠處愈見風韻的春桃,隨即湊上前去在沈浪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浪眸中含了一絲曖昧:“你這小子,真不怕春桃會把你撓成土豆絲!”
雲落卻立刻辯解道:“皇上,我這麼自我犧牲,還都是為了小皇子不是嗎?”
沈浪淡笑,隨即看著遠處的春桃:“要是婉溪醒來看著身邊的人被你撬走了,你說她會不會閹了你,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