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兩個人一左一右控製住了對方的身體之後,整個狼藉的湖邊場景被一隻大手直接拉扯到另外的舞台。
我對麵控製著另外一隻手臂的梁月身體上的火焰已經消散,身上淡淡的光暈明當下的場景空間是一個虛幻的地方。
這裏是一種類似於清代時候的場景建築,我們在亭台樓閣重重圍牆之中的一個院子之中,身下的的草坪仿佛是剛剛生長出來的鮮嫩草鋪就,而那張在的人工湖旁邊的石桌上擺放的淩亂的茶點,好像在明剛才還有人在這裏嬉戲玩鬧。
不過,在我們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出現的時候,因為驚嚇,那些在玩鬧的人們已經離開,沒能逃離的人現在正在被我們控製在手上。
兩個人中間的這個被控製住的臉麵之上驚慌失措的人,竟然……
是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
“母的!”
實話,話一出口我就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雖然對方確實是一條大蛇無疑,而在我的思維之中,動物的性別自然就是公母了。不過在這種場麵之下這種有些不合時宜的驚訝確實有些奇怪。
我尷尬地看著梁月,他對於我的這個反應沒有什麼表示。甚至現在也不願意看我一眼,隻是緊緊地盯著在我們手中的大蛇女孩,雖然眼中也有微微的驚訝,不過卻比我要隱藏的好的多。
“你們…你們……”女孩細瘦的胳膊在我們的手中努力地搖晃想要掙脫開來,不過如果單純地看體型的話,這個驚恐的女孩更像是被強壯的流氓猥褻的受害者……
“我們如何?”梁月放開了女孩後退一步坐在了石桌旁邊的凳子上,看起來有些輕車熟路。
梁月在身體中應該自己虛構過很多的場景,這種古代的建築生活風格想必也嚐試過。
梁月的聲音很冰冷,坐下來之後開始低頭整理自己身上的現代裝束,一邊整理,那些裝束也在逐漸地轉變成符合這種場景的衣飾模樣。
而我此刻依然拉扯著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是放開她還是繼續這樣像一個弟一樣挾持著她。
“如果你不願意出你是誰,我們隻能一層一層地探索了。”
梁月抬起頭,看著女孩純真的臉麵,而我也心下一鼓勁把女孩放開了,反正這種場麵中,梁月就是最強的,即使不是最強的,也是那種經驗很豐富的。
“我真的不知道。”雖然是單眼皮,不過眼睛也很大很清澈,如果我們不是已經知道對方就是一條凶猛異常的九頭大蛇,還真不會相信這個女孩會是如此的一個怪物。
“這裏……”梁月很隨意地伸出了手示意麵前的這個場景,“是你生活過的地方?”
“不知道。”女孩依然搖頭,拘謹地站在那裏好像一個乖巧緊張的丫鬟。
我站在兩個人中間的側麵隨著兩個人的對話左右搖擺,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探知女孩的身世,或者,我能夠想到的隻有一個辦法。
而這個時候,梁月站起來了。
“那就用一些極端的方式吧。”梁月著,手中憑空冒出了一把纏繞著黑色火焰的匕首,而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人已經越過我出現在了女孩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