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家的陣營中突然傳來了這麼一聲。
“就是,我們早就看他不爽了,天天沒什麼正經事兒還拽的和二五八萬一樣,最煩這人了!”
是啊是啊……
顯然,張家中對張武有怨言的不在少數,畢竟這人的性格實在是不招人喜歡。
而這股不招人喜歡的風,片刻後就吹到隔壁的林家了。
然後,林家也有人叫嚷著讓張銳揍張武了。
然後,又吹到趙家了……
到最後,五大宗代表之一的虯髯大漢都站到了桌子上,拍著大腿叫到:“小子,揍他!這玩意兒看著就惡心!”
張銳聳了聳肩,看著張武道:“所以說,你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好不好?”
“確實,我無緣無故揍我張家的人,是很惹人詬病。”
“但是我揍我張家的狗,有的是人想看熱鬧!”
他一腳踹在了張武的胸口處,硬生生將張武從坐著踹成了四腳朝天。
張武懵逼了。
不對啊。
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張銳怎麼出手了呢?
他不應該出手啊?
自己想的,不是這樣啊……
他還納悶呢,張銳的拳腳就已經砸上來了,一邊砸一邊踹張銳還一邊碎碎念道:“老子昨天就想揍你,但是真的是啪影響不好才沒出手,結果今天你自己就屁顛屁顛的跑上來,還這麼犯賤,你說我不揍你對得起我自己嗎!”
“唉呀,唉呀別打了,那麼多人看著,你多丟臉啊!”
“我就打!讓你作死,讓你作死,讓你作死!”
本來張銳是惦記著之後有空再收拾這嘲諷自己的孩子的,但這孩子自己竄上來的太積極了,張銳是真覺得不打他都對不起自己。
於是乎,在另外三個擂台的或投降或比試中,張銳這個殘破的擂台一枝獨秀,成了張銳男子花樣單打的展示現場。
而看到賤人被打,觀眾們非但沒有反感,反而更加興奮,尤其是張家這邊,被張武搞過事情的可不止一個兩個,此時看到張武被暴揍,心情別提多舒暢了。
五大宗那邊蹬上桌子的虯髯大漢更是開始叫起好了,什麼“猴子偷桃”,什麼“打他丁丁”,什麼“大力出奇跡”之類的意見不斷的湧現,讓一旁四個代表扶額扭頭。
“我不認識他。”
他們心中都是這麼想的。
張武被揍得鼻青臉腫,勉勉強強的爬到了擂台的邊緣,手抓著擂台,似乎想要下去。
張銳一邊踹他的臀部,一邊看了他一眼:“你幹嘛?想下去?想投降?”
嘴唇腫的和香腸一樣,臉被揍得肥如豬頭根本說不出話的張武點了點頭,麵帶乞求之色。
張銳了然:“你早說嘛,我肯定成全你啊。”
張銳說著,一腳踹在了張武的屁股上,將張武踹下了擂台。
張武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反而在這一瞬間閃過了解脫之色。
噗!
他整個人砸在地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露出了逃生一般的喜悅之情。
啪!
就在此時,他隻覺得屁股上又是一陣劇痛。
他猛地回頭,就見張銳也從擂台賽跳了下來,一腳一腳的繼續踹他屁股。
“唔……”
張武臉上露出了濃濃的不解與困惑,還有求饒。
張銳則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唉?你什麼意思,這什麼表情?”
“挖巴斯投強了麼?(我不是投降了嗎?)”
張武勉強用腫掉的嘴巴說出這幾個字。
張銳表情更是奇怪:“是啊,你投降了啊,有什麼問題嗎?”
“辣則麼唉達挖,嗖不嗖龜九啦?(那怎麼還打我,守不守規矩啊?)”
“唉?你投降是你的事,我打你是我的事兒啊,誰規定你投降了我就不能接著揍你了?”張銳說著看向了裁判,一邊踹一邊問,“裁判,你規定了嗎?還是說這裏說了台下就不能處理私人恩怨了?”
裁判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止住笑,回道:“沒……沒有。您也下了台,對方也下了台,這就算是解決比賽之外的私事了。”
“那我能繼續揍不?”
“能……”
“哦,謝謝。”
張武欲哭無淚。
“唉,哥們,他屁股腳感不錯,踹起來挺爽的,你一天到晚當裁判站著,腳不舒服吧?來兩腳?”
“可以嗎?”
“來來來。”
張武,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