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死。
也不會死。
因為張銳,不想讓他這麼容易的死。
“你……你想幹嘛!”
慘叫之中,穆磊一屁股跌倒在地,一手捂著還發燙的傷口,一邊尖聲大叫道。
“我想幹什麼?”張銳手中的長劍指著穆磊,“我想讓你不得好死而已。”
“覬覦玩家東西的N`PC,就該死!”
張銳又是一劍挑起,這一劍卻是直朝著穆磊胯下而去。
穆磊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表情驚懼。
鐺!
張銳的劍,卻沒有落下。
而是被挑起了。
被一柄軟劍挑起了。
張銳略一轉頭,隻見那三長老回身一劍擋在了自己的劍鋒之前。
而趙鐵柱的鐵杵,也在此時狠狠敲下。
顯然,她是放棄了自己的防禦,來保護穆磊的。
真是母子情深啊……
但是張銳可絲毫不覺得他們有什麼好值得同情的。
身為一宗長老,不為宗著想,為弟子著想,反而濫用職權為自己兒子謀私,甚至直接擾亂了一門的風氣,如果說這也算是所謂的母子情深,那麼張銳絲毫不介意鐵石心腸一次。
他眼睜睜的看著三長老在擋住自己一劍之後,被趙鐵柱那攜萬斤之力的鐵杵狠狠砸下。
哢嚓!
張銳清晰的聽到了骨頭給敲碎成粉末的聲音。
然後,鮮血四濺!
三長老半個胳膊都被敲成了肉泥,狠狠地嵌進了地裏,她整個人也栽倒在地,原本挑著張銳的軟劍也嘡啷一聲落到了地上。
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來,果然饒是轉靈境,也完全頂不住趙鐵柱那天藥杵強悍無匹的一砸。
趙鐵柱將天藥杵戳在地上,看向了張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啊師弟,讓她給抓住空子了。”
張銳擺了擺手:“沒事,這樣反倒更好了。”
沒錯,現在反而更好了。
因為這三長老,現在根本就沒有再戰之力了。
而穆磊……
“嗬,現在,你覺得誰還能救你?”
張銳覺得自己說的台詞像是小說中反麵人物所說的一樣。
但是他並沒有什麼所謂。
幫自己的女人出氣,反麵人物當就當了,有什麼好怕的。
穆磊現在尿都嚇出來了,不僅陰濕了長袍,更是給地麵澆了澆水,也不知這先是被妖獸犁過,後又被穆磊灌溉的土地,明年會不會長出什麼奇怪的東西。
“別……別殺我!你別殺我!我……我什麼都沒做!”
穆磊現在話都說不利索了,說一句停半句,聽的張銳好不別扭。
“什麼都沒做?”張銳挑起了眉頭,“你禍害清音閣門風,糟蹋無數少女,甚至以你的身份地位為要挾,逼迫她們不得不委身於你,你還說這是什麼都沒做。”
“你怎麼……”穆磊本想問你怎麼知道的,張銳卻繼續道:“還有,連我的未婚妻你都敢打主意,老子不弄死你,姓倒過來寫!”
“你未婚妻……我怎麼會搞你未婚妻!我連你是誰,你未婚妻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啊!”穆磊高聲叫道,似乎是想要洗脫自己的冤屈。
“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張銳哈哈大笑了起來,“林箏,你莫非還沒見過?”
穆磊聞言怔住:“林……林箏?!你難道……難道是林箏的未婚夫?!”
“你覺得呢?”張銳說著,又舉起了殞火。
“等……等一下,大俠饒命,大俠我沒有碰過林箏,真的沒有!饒命啊大俠!”穆磊慌忙道,他覺得自己真是冤,別說對林箏做些什麼了,他連林箏手都沒牽過呢,就這麼挨打甚至差點被殺,不冤屈才怪。
“沒碰過?是你還沒找到機會碰吧!”張銳冷笑,殞火一揮。
“住手!”
三長老的呼喊在一側傳來,但張銳的劍依舊揮了下去。
哢嚓。
“啊!”
穆磊的一條胳膊飛了出去,落到了另一側被妖獸踐踏而出的一個大坑之中。
穆磊的慘叫回蕩在這中天山脈,三長老咬著牙看向了張銳:“小子……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今日若是做的這麼絕這麼狠辣,不怕來年的報複嗎!”
“你在縱容你兒子欺淩那群女弟子的時候,可有想到今日的報複?!”
張銳冷喝。
“那些……都是她們自願的……”穆磊涕淚橫流。
張銳眯起了眼睛:“其餘宗派亦有男女混雜,那天劍派大弟子李煌二十一歲成就轉運天資卓絕震古爍今,更是天劍派掌門之獨子,地位尊崇。為何天劍派之中就沒有女弟子去倒貼李煌,為何天劍派的氣氛,就要比你們清音閣要好上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