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公子的表妹不見了?”煙紅驚訝的叫喚了出來,嘴微張的樣子又是另一番引/誘,對於她無時無刻都散發出來的媚意,陳放大為頭疼,但仍不得不忍著某處的不適,硬著頭皮回應道:“不錯,煙紅姑娘交遊甚廣,不知道是否曾從旁人的口中聽到片言隻語?”
陳放話裏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可是煙紅的注意點卻似乎放錯了位置,隻見她那雙媚眼忽的換上了幽怨的神采,柔弱的望向陳放,:“陳公子所的交遊甚廣是什麼意思?煙紅平日隻懂得跳舞和唱曲兒,極少出門,也鮮少與人交流,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可言,莫不是公子把煙紅看作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了?隻要來綺紅樓光顧的男人煙紅都和他們,和他們有過親密關係不成?”完,煙紅像受了大的委屈一樣,捏著半隻袖子,輕拭著閃爍的雙眼,那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生見猶憐,不雷虎豹這個熱血的老男人,早已經對陳放畏如蛇虎的雷大壯也從肉堆裏抬起了腦袋,用憤慨的眼光怒視著陳放這隻臭不要臉的混蛋。
若隻是兩個臭男人的有別樣的目光的話,陳放還能夠心安理得,春花和秋月這兩個出於淤泥黑於淤泥的姑娘竟然也向他投射了鄙視的目光。
好吧,她們姐妹情深,一致對外,不足為奇。陳放努力服自己,把求安慰的目光投向了和自己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兩個女人,然後他就蒙了。
因為和煙紅不對眼的紅與及唐芸居然也向他投來了責備的眼神,似乎在責備陳放話沒有顧忌到別人的感受。
尼妹啊!這隻狐狸精看來不止是對男人起作用,簡直就是男女通吃啊!
陳放的臉一下子就跨了,心裏有千千萬萬頭草泥馬來回碾壓著,知道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啊。
拉著哭笑不得的表情,陳放對煙紅道:“煙紅姑娘我沒那個意思。實在抱……”
“不要,公子你無須道歉,我知道像我這種身似浮萍、無依無靠、流落到青-樓的女子早已經和清白扯不上關係了,你誤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公子你能相信嗎?其實我,我……”煙紅正著話兩邊臉頰忽然紅霞飛揚,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腦袋,蚊音細語道:“其實我還是一個處/子?”
“啊?”
吃驚的顯然不止陳放一個,這一聲幾乎集合了在座所有人的驚呼,個個皆瞪眼看著煙紅,似乎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一個流落青-樓的女子長久以來居然還能夠保持處/子之身,這顯然已經超了大家所能認可的範圍。
見大家不相信,煙紅一下子就著急,不過她要解釋的對象似乎卻隻有陳放一個,隻見她抬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陳放的雙眼,急切的解釋道:“真的,我真的還是處/子之身,如果公子不能夠相信的話,大可親自驗證一番。”
噝!此話一出,倒吸涼氣的聲音處處響起,轉眼落下,滿堂皆靜。
讓陳放親自驗證那是幾個意思,號脈?顯然是無法判斷得出一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處/子的,否則公堂上那些強jian案直接請個大家號脈不就妥帖了?何故還要請穩婆上場,那麼令人難堪?在這個完全沒有高科技支持的年代,陳放所能想到的驗證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