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簿辯駁不過唐芸竟然轉而諷刺唐芸女子的身份,氣得被激活了暴力細胞的唐芸恨不得把他也按下來打一頓。
不過王主簿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不過即便他注意到了,以他對唐芸的輕視也一定不會將其放在心上。
隻見他將話題重新撥回到案子,開始質問起來:“唐大人,昨夜裏所發生的一切我都已經聽了,聽大人是在洪府門前發現了兩輛可疑的馬車,並且從馬車上救下了多位失蹤女子,因此大人就認定洪大善人就是拐綁案的元凶,將他抓回了衙門,對嗎?”
王仕仁侃侃的而道,個中並沒有不實之處,縱然唐芸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仍不得不點頭,承認這個事實。
“好,大人承認就好。其實這並不怪大人,就連我如果不是從一位證人的口中得知道事情的始末的話,我也會認定洪大善人就是幕後的元凶,可是當我聽完證人的所述之後,我才發現事情的真相不是如同我們所猜測的那樣。”王仕仁裝作懊惱的搖搖頭,但是臉上的奸計得逞的笑容卻出賣了他。
這哪是懊惱啊,分明就是得意!
不過相比起揍他一頓,大家更好奇的是他口中的那個證人,及其證供。
“王主薄,你口中所的證人是?”唐芸問道。
“就是這位路人,吳用功!”王主薄一指昨夜裏成功逃走的瘦子道。
“王主薄,你這是在戲弄本官嗎?”唐芸寒臉道,以往他對王主簿還有幾分忌憚,可是自從她知道前不久的某一日,她竟然邀請陳放去逛青-樓之後,她對王仕仁的忌憚早已經轉變成了不順眼。
聽了王仕仁接近扯淡的話,她橫眉一豎,當即寒聲斥責道:“此人乃是昨夜裏從案發現場逃脫的要犯,你竟然敢他的路人,是證人?”
“錯了!”王仕仁作一臉正氣狀,道:“大人,此人的確曾經在案發現場出現過,可是他並不是本案的嫌疑犯,而是一名熱心的路人。至於怎麼一個熱心法……”王仕仁輕笑一聲,轉頭對吳用功道:“吳用功,你自己,記住可不能有半點假話,切莫不要被人抓住痛腳,冤枉你們家老爺了。”
“王大人,的明白。”吳用功陪笑應了一聲,然後開始旁若無人的細起昨夜裏所發生的一切。
據他所述,他乃洪府的護院,值夜的時候發現有兩輛馬車偷偷的停在了洪府門前,於是他便上前查看,意外的發現車上竟載著數名昏迷的女子,心裏覺得不對勁,於是便讓另一個值夜夥計進去通知洪興旺,自己則留在原地觀察。這時恰好遇到從拐角裏衝著來的陳放等人,誤以陳放等人是犯案的匪人,一時受了驚嚇才會落荒而逃的。不想卻造成了後麵進一步的誤會。
“老爺是的不好,連累你被衙門誤當成了匪人,我,我該死,該死。”到這裏,吳用功“內疚”得伸手連連賞了自己幾個耳光,“啪啪”的響聲,旁人聽著都替他感到痛。
“唐大人,事情始末就是這樣,其實洪大善人也隻是好意想為廣涼的安定出一分力才造成此等誤會的,希望大人能夠理解。”洪興洪衝著唐芸隨意的拱了拱手,然後又轉過身,一臉內疚的對洪興旺,道歉道:“洪大善人,其實這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得病無法處理政物,衙門早就破獲此案了,也不至於會連累大善人受此等苦罪,實在是我之過啊。請大善人千萬不要記恨於唐大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