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窖,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來。
點起火折子,就著光亮,整個格局映入眼簾。
君府酒窖不大,酒櫃沿牆而放,不高,擺放的酒也不多。
簡簡單單的畫麵,帶給人一種秀雅別致。
“倒是跟它的主人一樣。”低沉的嗓音撫過君未尋耳畔,撇撇嘴角,不理話的人,徑自走到酒窖最裏麵。
這裏是她專門存放百花醉的一列酒櫃,大大也有十幾壇。
司北玄目光在周圍大致掠過,就斜靠在一個酒櫃前靜靜的看那個沉靜的身影。
看她微閉雙眼,嘴角笑紋淡淡,似是被酒香微微熏著了,臉上有一抹紅暈。
在燈光的氤氳下,那抹靈動的身影多了些許沉靜,比酒更醉人。
”**,拿哪一壇啊?”木槿看著櫃子裏大不一的酒壇,拿不定主意。
“這些酒年份不一,給哥哥的自然要最醇最香的。”君未尋將櫃子最裏麵的一個酒壇拿出來,心的抱在懷裏。
“至於招待客人的嘛……”君未尋斜眼看看司北玄,一點也不擔心別人她厚此薄彼,“隨便拿一壇好了。”
司北玄雙手負背,對君未尋的挑釁視而不見,轉頭研究起酒壇上的花紋。
“……”木槿默默無語,**怎麼吩咐她就怎麼做吧,反正後麵那個什麼四爺好像也沒意見。
隨手拿起最邊上的酒壇,就準備跟**出去。
“哎呀!木槿,這是除了我手上這壇之外,年份最久的了,換一壇,好東西要留給自己用知不知道。”君未尋提高音量。
她絕對不承認她是故意的,剛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她沒有不爽,隻是看那個來幫忙的人兩手空空不太順眼而已。
“**!”木槿嘴角一垮,“**,你又隨便哪一壇……”
君未尋心虛的摸摸鼻子,“咳,就、就別的隨便哪一壇。”
木槿放下手中的酒壇,幽怨的睨著君未尋,手試探著往別的酒壇摸去。
“君公子何不親自篩選,也免得為難了這僮。”司北玄研究著酒櫃裏形狀各異的酒壇,不以為意的道。
“對呀,**你直接挑一壇給我好了。”木槿讚同。
“行,我挑就我挑。”君未尋眉眼一挑,將手上的酒遞給木槿,開始篩選出在她眼裏最差的百花醉。
她沒看到,司北玄在她答應挑酒的那一刻,指間驀然一緊,以致手下輕觸的酒壇竟然起了細裂紋。
一直停留在酒壇上的視線慢慢上移,最終定格在她的身上。
那雙眼睛,此刻沉如深海。(美克文學hp://eike-sh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