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哥哥,鬆哥哥……”彼岸突然從宮殿院子裏跑進來,手裏還抓著一隻信鴿,“鬆哥哥,這隻鴿子又來了!”
原本正在專注撫琴的蒼鬆看到彼岸手中那隻鴿子時,彈琴的手指猛然頓了一下,等他想將手指抽回的時候,一不留神竟然將琴弦給扯斷。
匆忙將手收回的時候,手指又被琴弦給劃傷了……
就這樣,蒼鬆對著斷了弦的琴,看著自己給劃破的手指有些發呆……
“鬆哥哥……這鴿子……”
不等彼岸完,蒼鬆就打斷了他的話:“把鴿子腿上的信取下來吧!”
彼岸乖乖照做,熟練地將信箋取下來,放在蒼鬆的琴弦上,然後向上拖著鴿子,將它給放飛了。
隨後,彼岸像往常那般安安靜靜地坐在蒼鬆跟前,專注地看著蒼鬆看信的樣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鬆哥哥每次看信的時候,心情都很沉重,尤其是這一次,比以往都要沉重……
“怎麼了?鬆哥哥,這次信上了什麼呢?”彼岸見蒼鬆無比沉重地放下手中那封信,不由地有些擔心他。
“沒什麼,隻是鬆哥哥又做不好的事了!而且這樣的事情一旦開始,就沒辦法停下來!”
“為什麼呢?鬆哥哥?為什麼明明知道那是不好的事情,還得要去做呢?可是做了,我也沒見鬆哥哥開心呢!”
蒼鬆看著眼前一臉童真的彼岸,滿臉的無奈,寵溺地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去吧,悄悄收拾東西,我們要偷偷離開這個皇宮,可能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彼岸見蒼鬆不肯,也隻好乖巧地點著頭:“好!不過鬆哥哥,這次我們去哪兒啊?”
“去平城!”
“平城是什麼城?反正隻要鬆哥哥在的地方,彼岸都要跟著!”
蒼鬆看著彼岸漸漸跑開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時候的樣子,並將手裏的那份信,放在炭盆裏麵燒成了灰燼……
平城……
這次的目標竟然又是花陌……
蒼鬆看著炭盆裏的一團灰燼,心裏竟然有些不情願……
……
不多時,已經入夜。
花陌跟蒼寰宇一行人剛趕到平城,就直接朝著平城煙雨樓奔去。
當花陌一下馬車看到自己身在青~樓~妓~院的時候,有些無語地看了蒼寰宇一眼,至於這麼迫不及待麼?
蒼寰宇似乎是也留意到了花陌看他一樣的眼神,並不做任何表示。
伏涯子並不知道煙雨樓最大的老板就是蒼寰宇,見蒼寰宇帶他們來妓院,以為是來找樂子的!還很迫不及待地咽了咽口水。
真的,他老頭子已經很久沒有碰到女人了!
煙雨樓老鴇熱情的迎了上來:“這位公子快請,快請!公子~今兒個到這裏來,是來找哪位相好的姑娘的呀?”
“找鳳凰!”蒼寰宇也不多廢話,開口就是!
“哎呀呀!公子真的是好眼光!我們家鳳凰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這平時呀要見我們鳳凰一麵可還真不容易!”老鴇熱情地引著蒼寰宇直接奔向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