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自然是有不少富有正義感的熱血少年準備打抱不平的，但李牧卻也不相對對這些願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出手。
他冷著眼神在周遭掃了一圈，一旁圍觀的人好似看到了某種擇人而噬的洪荒猛獸一般，心裏一陣膽寒，竟然就讓李牧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圍圈子，沒有一人敢攔。
李牧離開了武館一條街之後，快步趕回了暫時落腳的客棧，關上房門，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
在這次絕世高人姿態的時間結束前，他得盡量與外界隔絕聯係，排除其他外界因素影響實驗的準確性。
……
“那神秘氣流……在消失？！”
這次的時限一到，李牧感覺到自己體內那本就所剩不多的神秘氣流正飛速消失，不過幾息之後便涓滴不剩，但他隱隱感覺神秘氣流的量不隻是“歸零”，而是化作了“負數”，他下次再得到神秘氣流的話，得優先拿來填上這個虧空。
李牧倒是不怎麼心疼，比起這麼些神秘氣流來，隱隱已經把握到了神秘氣流獲得的規律更能讓他感到興奮。
“算起來，我已經進入過了四次絕世高人姿態。”
“第一次，我除了被喬喬那熊孩子扒了衣服之外沒有發生其他事，而我也沒有任何神秘氣流入賬。”
“第二次，我幫了喬喬，揍了一頓孔瘸子三人，這一次，我獲得了大量的神秘氣流。”
“第三次，又幫了一次喬喬的忙，但那個琥珀大夫對我應該沒什麼好感，這次獲得的神秘氣流的量不到第二次的百分之一，少的可憐。”
“最重要的就是這第四次了，我的種種舉動下來，在武館一條街圍觀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對我產生惡感，雖然也是擊敗了那個大漢，但我體內卻的神秘氣流不增反減。”
李牧心裏大概了然，在第四次裏麵，他雖然被圍觀群眾厭惡，但他本質上是在懲戒碰瓷犯，手段也並不酷烈，本質上應該算得上是在懲惡行善，可神秘氣流卻是飛速減少，隻能明這玩意並不是通過敗敵或是做善事而來。
“看來，這玩意是在開啟絕世高人姿態後的一個時裏麵一定範圍裏的人對我的印象好壞來決定加減的。”
“隻是這裏麵具體的數量關係和同樣的人物能否多次提供神秘氣流乃至是人類以外的物種能否提供神秘氣流這些細節，還需要大量的實驗才能歸納出一個比較精準的結果。”
李牧心裏下了個大概的結論。
這係統作為他在這個高手滿地跑的世界的最重要的立身之本，即使是再麻煩，李牧也得摸清它的功能，這算是當前的首要任務了。
當然，接下來他也沒有再接著做實驗收集數據的打算，這絕世高人姿態一隻能用三次，他不可能不給自己留點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