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妖怎麼會想到這屋子裏竟還有另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氣息他卻一點都沒有感覺的到。慌張的回過頭去,已經做好的防禦的姿勢。
“是你?原來你們兩個?”待他看清了生苦的臉的時候,不由的大驚失色。
生苦淡淡的笑著,“不要驚慌。我們兩個隻是來和你做筆交易。”
“交易?”豬妖仍舊不能完全的放鬆下來。生苦笑了笑,走到了我的身邊。那豬妖全程戒備的看著生苦,似乎生苦會突然跳起來要了他的豬命。
“在下正是回還穀魔醫玄土。”生苦走到了我的身邊,在那凳子上坐了下來。我一愣,心你啥時候變成玄土了?但是仍舊很配合的坐在了他的旁邊。“這是我的妻子,幻沙。”
我繼續高深莫測的笑著,心這個地方沒有我的台詞,我就靜靜的看著生苦表演就好。
“你,你竟然就是傳中的魔醫玄土?”豬妖明顯是聽過玄土的大名的,也對,那回還穀的丹藥世間罕有,如此大的名氣,豬妖又怎能不知。
“不然,你我們是誰呢?”豬妖的確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聰明,他甚至都沒有好好的思索下我們的真偽,就急忙的喜笑顏開,並且流露出諂媚的笑容來。
“你看看,這是怎麼的呢!我那時候還費盡心機的想去回還穀看望您二位,可是,我這資質您也看到了,實在是連回還穀的入口在哪裏都找不到,所以隻好用著女人眼淚的下下策。今日,”他著,舉起酒杯給生苦倒了一杯酒,“今日,得見兩位上君,真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啊!”
生苦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接過了酒杯。“我與幻沙,也是覺得那回還穀太悶,所以最近都在這穀外遊曆。實屬巧合,得知有一豬妖看上了鵝家的姐,但是卻靈力低微,不得達成心願。”
“是、是、是。”豬妖擦了擦臉上的油汗,很有些心虛。
“正巧,我們夫妻二人厭倦了隱世生活,想找棵大樹乘涼。偶然之間,我聽你正有這麼一棵樹。所以…”生苦抿了口酒,略皺了皺眉頭。
“哦?原來你們是為這個而來。”不知道為何,剛剛豬妖那原本低聲下氣的舔狗臉突然滿是傲嬌。他也坐了下來,又恢複了那闊氣員外的派頭。
“自然。不然我們也不會主動的找上你。”生苦用兩隻手搭了橋,擎起自己的下巴,嘴角卻一直都帶著微笑。
豬妖皺了眉,仔細的打量了我們一圈,似乎心裏在做著什麼艱難的選擇。
“你要知道,我這棵大樹,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去納這個涼的。”
生苦姿勢不變,語氣卻很嘲諷。“我魔醫回還穀的名聲,還比不上你這個區區豬妖麼?”
“大膽!”那豬妖猛地一拍桌子就跳了起來。那門外的家丁們聽到房間裏的異動,也魚貫湧入。見到坐在豬妖對麵的我們兩個,都愣在了那裏。
豬妖怒目圓睜的看著我們兩個,卻很詫異在這樣的排場下,我們兩個竟然還能保持鎮靜。我接過生苦遞過來的一隻梨子,正在旁若無人的吃。
豬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人出去,這才又笑眯眯的坐了下來。“兩位,現在這世道騙子多,剛剛我也是出此下策來試試兩位。沒想到魔醫不愧是魔醫,竟然麵對那麼多人還能保持鎮靜。”
生苦就笑著道,“你們也是個妖。你當我僅僅是性格瘋魔,才被稱之為魔醫的麼?”他給了我一個眼色,我心,得咧,sh?ie!
一瞬間釋放了自己的魔氣,雙眼馬上就變成了星空瞳孔的樣子。我刻意擺出了一個邪魅的表情,驚得豬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魔、魔、魔!”豬妖屁滾尿流的去拉門的把手,我卻快速瞬移過去,直接靠在了門上。豬妖一拉不動,慢慢且驚恐的抬起了他那張醜陋的豬臉看著我,然後又是一聲慘叫,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生苦就輕笑道,“你不用怕,讓你搭橋,自是不能讓你吃虧。你不是想打贏那鵝家姐的招親擂台麼?”著,他從手中翻出了那隻裝著瞬間增強靈力的丹藥。
“這是我配製的可以瞬間增加自身靈力千倍的丹藥。隻要你在擂台前夕吃下它,想贏得擂台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那豬妖本來已經被嚇得半死,聽到生苦這麼,突然眼中發出了光彩。他哆哆嗦嗦的爬起來,刻意的與我保持了距離。
“增強靈力的丹藥!”他的雙眼發光,極度貪婪的看著生苦手中的藥盒。看他那個樣子,如果不是我在這裏讓他還不能完全的放鬆下來,可能口水都會泛濫成災了。
“這丹藥,交換你為我們的引薦,你覺得,這筆生意,可還做的?”生苦將丹藥收回荷包之中,然後看著豬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