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瀚宇走出會議室,心急火燎的白君浩立刻奔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我也不好進會議室去,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白君浩說得上氣不接下氣地,
“我已經知道了!”司瀚宇淡定地說,順便拍了拍白君浩的肩膀,
“你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剛才沈慕婷才開完發布會,而你一直在開董事會,誰告訴你的?”白君浩被司瀚宇驚到了,
“好了,到我辦公室說吧!”司瀚宇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後的白君浩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回到司瀚宇的總裁辦公室,
司瀚宇不聲不響地收拾起東西來,
“你這是幹什麼?要出門嗎?”白君浩百思莫解,
“你見過誰出門收拾辦公桌的?”司瀚宇淡淡地笑著,
“收拾辦公桌?對呀?你怎麼一副要離職的架勢?”
“你終於猜對了!”
“哎,不是,我說,你可是司家長子,董事會的代董事長,怎麼能說離職就離職呢?”
“雖說離職我早有打算,但這次確實比我想象和計劃中要早一些,而且還有些迫不得已!”司瀚宇歎了口氣,
“哎,你越說我越糊塗了,你這是迫不得已的離職?為什麼啊?誰逼你的?哎呦,不會真的是因為沈慕婷的發布會吧?”白君浩恍然大悟,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次你又猜對了!”司瀚宇笑容依舊,
“我的司大少呀,這可是你們司家的產業呀,你怎麼能說讓位就讓位呢?”白君浩急忙過去阻止司瀚宇收拾東西,
“好了,這件事情我有心理準備,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就得麵對,白董事說的對,我現在確實不適合繼續代理董事長一職!”
“白董事?就是那個白鎮海?雖說我也姓白,但我早就看那個老東西不順眼了,辛虧我和他沒有親戚關係,他可真是給我們姓白的丟人!自己區區一個小董事,占股還沒你的一半多,氣勢倒是不小,天天各種的找事情!現在竟然還敢趕你走!”白君浩憤憤不平地說,
“君浩,你理智些,今天的董事會沒那麼簡單,能夠和沈慕婷的發布會碰到一起,就不是巧合,我確實是被算計了,但是一時半會兒我還理不清頭緒,不過為了公司利益著想,我必須先離職,和公司撇清關係,然後等亦銘回來接掌大權,一切就都還不晚!”司瀚宇想的已經很透徹了,
“可是瀚宇,你和亦銘聯係了嗎?”
“美國那邊有時差,現在他們是半夜,我還不想打擾他們,而且,他馬上要參加頒獎典禮,我不想讓他分心,另外先不要驚擾我爸媽,他們年紀大了,怕他們受不了!”
“哎呀,老董事長和夫人是打擾不得,可是亦銘你必須要告訴他呀!畢竟是這麼大的事情!還管什麼時差呀?你不打,我來打!你這個弟弟真的是快被你給慣壞了!”白君浩抄起電話,開始撥號,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另一邊傳來了語音播報,
“亦銘睡覺一直是習慣關機的!”司瀚宇談談地說,
“這個小子,帶著家穎在美國享受著甜蜜的二人世界,都不管這邊的水深火熱!”白君浩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這不怪亦銘,誰會料到事情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司瀚宇用大拇指揉了揉太陽穴,
“你臉色不太好,一夜都沒怎麼休息吧,你先睡會兒,別熬壞了!”白君浩關切地說,
“我還能挺住,給我倒杯咖啡吧!”
不一會兒,白君浩遞給了司瀚宇一杯咖啡,“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沈慕婷報複你的方式竟然如此的極端!”
“我說過,她隻是枚棋子,但是有一點我確實估計錯了,那就是她竟然會毫無顧忌,不計後果,剛才的發布會雖然是針對我的,但是對她的影響應該也不小!”
“也是,沈慕婷晉升副台長的考核期應該還沒有結束,不管這件事錯在誰,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狀況,對她仕途的影響著實是不小,不過話又說回來,難道你還同情她不成?她剛在記者發布會上說的有幾個字是真的?她這樣誹謗你,我們應當告她,對了,我們起訴沈慕婷惡意誹謗,畢竟她說的都是你沒有做過的事情,量她也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隻要我們的官司贏了,你就沒事了!”白君浩的這一想法一下子讓他滿血複活了起來,
“你說的,我已經考慮過了,但是我想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因這件事情有太多的巧合了,而這麼多的巧合足以證明這件事情已經被蓄謀已久了,所以破綻不會如我們想象的那麼多,而且就我個人來講,我不希望和沈慕婷對薄公堂,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我個人無所謂,隻是希望能將給公司的影響降到最低就好了!”司瀚宇還是出奇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