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路過區那家往日常去的蒼蠅館子時發現,不過幾十沒見,餐館竟然變成了美容美發店。
不過格調還是一如既往的髒亂差。
原先的店老板一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何墨歎了口氣又行駛了一截路,徑直將車子停在了自己那間出租屋的樓下。
等他開始上樓的時候才恍然想到,自己早已經把這裏的鑰匙弄丟了,如今上去,未必進得去房門。
而且還是工作日的白,平頭多半不在家。
即便如此,何墨還是敲了敲已經鏽蝕半的防盜門。
意料之外的是,房門應聲洞開了。
隻不過開門的並不是平頭劉春雷,而是劉春雷的母親。
她一看到敲門的是何墨,本來顯得有些困乏的臉上頓時泛起紅光,熱情地拉著何墨進門道:“何啊!趕快進來坐下。真是好久不見,上次的事兒阿姨還沒有好好謝你呢!”
何墨坐在客廳中樣式陳舊卻很幹淨的沙發上,他撓撓頭:“嗨,阿姨你真是客氣了,我不過就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事罷了。你們那病能治好,多虧了那些醫生妙手丹青,跟我是沒什麼關係的。”
劉母假意臉色一擺,她給何墨削著蘋果道:“哎!你當阿姨是糊塗蛋嗎,我們那個毒,醫生雖然已經盡力了,但他們的做法實在無濟於事,若不是你出手相助,阿姨都和春雷陰陽兩隔了。我可是知道的很清楚,那都是何你的功勞,話回來,何你在哪裏出家的啊?”
何墨嘴角抽搐道:“我沒出家,我也不是道士!”
何墨現在真的是感到蛋疼,也不知道當初在醫院是怎麼傳出來自己是道士的法,這劉春雷的母親一口咬定自己是何大師,也真挺無奈的。
劉母狡黠笑道:“哈哈你隻否認了一部分,那就明另一部分你承認了!果然是你救了我們一家!”
她雖然是笑的十分輕鬆,但整個人居然走到何墨麵前,就要跪拜下來。
何墨反應極快,他伸手拖住劉母道:“好吧,承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你要用這種方式謝我,那我可翻臉啦。”
劉母這才坐回沙發,她攥著雙手道:“我家裏呢,也沒有多少錢。額,我這話的意思不是不想給你啊,何,就是希望你可以寬限點日子。”
何墨連連擺手道:“你再這樣我可扭頭就走了,沒意思,我當初又不是圖錢幫你們的,隻不過是看劉春雷那樣子可憐,順手而我罷了。”
劉母則板著臉正經道:“何你可以不在乎我們的謝禮,但我們不行啊,不然那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嗎?”
何墨起身就要離開,雖然被劉母這樣感謝,他心裏是高興的,可他又感覺這實在是很別扭。
劉母見這情景,趕緊拽著何墨胳膊挽留道:“好好好,阿姨不提這事兒了,你無論如何吃頓飯再走行麼?”
何墨點點頭,他也知道假如自己真就這麼一走了之,自己是痛快了,那劉春雷一家估計會很痛苦。
一頓飯而已,對現在的劉春雷一家來不算什麼大事,這可以答應。
而劉母在何墨答應之後,立刻給他兒子劉春雷打電話,要他中午無論如何都得回家作陪,她則給何墨打開電視,然後衝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