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挑眉道:“李主管,究竟是什麼妖邪,可否詳細談談,不定這恰好就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而那李主管突然目光微凜,他又仔細瞧著何墨發出一聲:“嗯?等下,讓我想想,閣下就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何大師?”
何墨不置可否的微笑。
李主管當即與何墨握了握手道:“哎!我也真是有些糊塗了,明明看到何大師照片很多次,方才居然沒有一眼認出。”
李主管隻覺得自己就在騎驢找驢,他挺後悔自己一進門沒注意到何墨在場,剛剛擺出來的姿態太高,萬一因此讓這何大師不甚開心可就不妙了。
“別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我很好奇安大少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怪異妖邪?”何墨朝前探著身子問道。
李主管當即點頭娓娓道來:“我家那位少爺,在燕京那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有些頑劣吧。”
劉春雷聲插嘴道:“還不就是紈絝富二代。”
李主管就當沒聽到這不合時宜的吐槽,他繼續道:“有,他和一群朋友在梅楚園吃飯,碰到了兩個逃單的青年男女。當然這是對外的法,其實在場的那些人都親眼看到那兩人真是憑空消失了,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惜的是那家私房菜由於平時接待的賓客都很注意隱私,故而店裏也沒有監控探頭。”
何墨聽到這裏,心底有些狐疑,那所謂的逃單男女,可不就是他與落雲二人嗎。難道所謂的妖邪就是指的這事兒?和迪桑他們並沒有關聯嗎?
就在何墨滿腹疑問的時候,李主管注意到何墨的神情,補充道:“其實這本是一件事,很多障眼法都可以做到在眾目睽睽之下逃之夭夭,恰好安少爺的對頭抓住這次機會,又捏造了許多假證據,是安少爺見色心情,所以謀害了這對男女。”
“這可真是百口莫辯。我們隻好封鎖了這些消息,甚至那家梅楚園內部,都隻有當的跑堂了解內幕。安大少受了驚嚇後,他起初托人尋來了道士,在家設台作法。可真正的妖邪,就在那出現了。”
接下來的事情,李主管並不願意讓劉春雷一家得知,所以何墨跟著他下樓,在一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裏,兩人繼續展開了交涉。
“何先生,你有把握幫助我家少爺嗎?”
李主管給何墨倒了杯香檳。
而何墨推開那杯酒,搖頭道:“我不喝,有關你家少爺的事兒其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會話的骷髏,居然還隻有安大少能看見,這實際上並非妖邪吧,會不會是你家少爺的受驚過度把夢境當真了?”
李主管雙手交叉,手指緊緊絞著道:“大家都這麼懷疑,連家主都認為少爺是癔症了,可我覺得,少爺的其實有九分是真的,上星期,他叫我買了三套巫師長袍,我以為少爺精神狀況稍好,終於有了別的興趣愛好,所以托人手工做好精美的長袍,親手交給了他。”
何墨猛地抓住李主管的手,急切問道:“那長袍是不是有著巨大的可以完全擋住麵目兜帽,而且,還是黑色的?”
李主管睜大雙眼,他不可思議地道:“一點沒錯。”
長籲一口氣,何墨靠在商務車寬敞的後座上皺眉不語。
李主管聽何墨如此料事如神,此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充滿希冀地道:“何大師,如果你可以幫助我家少爺擺脫那個讓人恐慌的陰影,多少錢我們都出得起,剛剛在樓上提到的錢連個零頭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