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星知道何墨的計劃安排後,強烈地抗議道:“不行不行,你多等一時間,我老爹他們會派人去處理這件事的。”
就在何墨想要解釋,有白夜世界在,起碼自己這邊遇到危險大不了可以一走了之時。
金星忽然又壓低嗓音道:“我剛剛在老爹的庭辦事處裏,隻能那麼。現在跑到外麵可以暢所欲言了,何墨,這麼刺激的事兒,下次什麼也得提前通知我,我也想去玩啊!”
“玩?開什麼玩笑,兄弟我這是正經做大事去好麼?”
“嘿嘿嘿,行行行,做大事,祝你不是作大死奧。”
何墨嘟囔一句:“別烏鴉嘴,我這就是和你報備一聲。先掛了,回頭聊。”
掛斷電話之後,在庭一片少見的密集建築群的大門口,金星李含光總感覺有點心神不寧,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想了又想,金星給不知道在凡間哪裏浪的紫霞打了電話。
……
群仙音樂會得來的仙丹還剩下不少,何墨拿來一個原本裝木糖醇的瓶子,將木糖醇取出後,一股腦把仙丹都丟了進去。
在他想來,這些老君丹其實就是一粒粒大補藥,雖然不能讓自己家裏這些仙人提升實力,但當遭遇突發戰鬥,仙元消耗殆盡又不能立刻打坐凝練時,這些仙丹就派上大用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老君丹可以算作何墨的無限續航加油站。
當何墨重新回到客廳,坐回在沙發上,在他對麵,正襟危坐無所適從的迪桑左右看看,發現兩人居然正在獨處,這異界來的少女模樣精靈突然低下腦袋,細若蚊呐地道:“那個,何墨,我有一件事要。”
何墨以為迪桑是想到了有關那位大頭領的事,他把裝滿仙丹的瓶子放在茶幾上認真道:“嗯,你,我聽著呢。”
迪桑甩了甩頭發道:“其實我,我並沒有幾百歲,我下個月才過十七歲的生日啊。”
看來不僅是人類少女,就連異界女精靈都十分在意年齡這件事。
何墨摸摸下巴,他很吃不準迪桑現在這話的意思。
但何墨並沒有多想,他開口道:“我啊,昨我給孟嚐君舉例子你幾百歲,隻是一個比方,就是告訴他不要以貌取人的道理,真相往往隱藏在與之完全相反的外表下。”
一身品牌運動裝的落雲從臥室走出來恰好聽到何墨這句,她眨眨眼,然後在何墨身前露出一個格外“和善”的笑容。
“老師,你似乎話裏有話啊,什麼真相,什麼相反外表,解釋一下?”
被落雲這麼提醒後,迪桑猛然驚覺她捂著胸口奔向了落雲的臥室。
何墨看著迪桑蓮蓬裙擺飄蕩的背影,扶額無奈。
他對落雲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啊,這話你得聯係具體情況來理解。”
落雲嘟著嘴,拿過茶幾上的木糖醇瓶子哼聲道:“哼,這話聯係前後文來看,你就是那個不懷好意的意思,從紫青劍閣回來後,我就覺得老師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可真是冤枉,但何墨不得不承認剛剛那句話歧義確實很嚴重。
將瓶子中的仙丹倒出來一粒,落雲訝異出聲問道:“誒?這怎麼全是仙丹啊,我的木糖醇呢?”
何墨撓撓頭道:“喔,我給騰出來了,仙丹總比木糖醇好吃吧,你將就著嚼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