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冰原精靈這副模樣,計九拍拍胸口,胸有成竹道:“你放心吧,隻不過是睡一覺的時間,醒來你不會察覺到有什麼區別的。”
迪桑懵懂地看了計九一眼,她剛想提出點疑問,可就在這個時候,迪桑眼眸漸漸變灰。
迪桑隻感覺眼前好像朦朦朧朧的,眼皮一下子好像變得很沉重了。
這個柔弱的精靈輕輕了一句:“抱歉,我現在好困……”
接著,她就倒在了早有準備的計九懷裏。
即便是見計九施展這樣不講道理的手段好多次了,何墨還是不免有點咋舌,他在心中對計九的警惕又高一層,手掌心中,玄月珠已經虛握。
何墨的動作被計九收入眼裏,但她好像沒有看見似的,隻是對何墨微笑道:“畢竟這精靈曾經是大頭領的手下,再加上她先害怕厭惡那種邪惡腥臭氣氛,所以催眠是最簡單的手段,不是嗎?”
這話的倒是很有幾分道理,何墨也隻能點點頭。
而議事廳裏麵其他人卻都有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特別是安名國,他聲道:“墨哥,這精靈怎麼就突然昏過去了?”
落雲指著計九道:“沒聽到人家的嗎,催眠,現在迪桑已經失去自己的意識了。”
安名國與幾位侍者,還有遠處的那位金絲眼鏡男子都露出了錯愕的表情。也沒見那人有什麼動作啊,這就被催眠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短發明豔的女人可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可怕角色。
議事廳並沒有平靜多久,就立刻又來了一批新訪客。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音樂學院的校長,寧萱萱的爺爺寧定波。
他帶著一眾校領導,憂心忡忡對何墨又是道歉,又是著急道:“何先生,有關東離憂那孩子的事情,責任在我們學校,我們很抱歉。”
在他身後,是最近主要負責集訓東離憂的王虹老師,她的眼眶已經紅腫,想來是得知東離憂失蹤被綁架的消息之後,又驚又憂的緣故。
王虹也道:“何墨你放心,我們這些人,雖然沒什麼大關係,但也還是認識了不少能調動資源的人,東離憂的事情我們也一定盡力幫忙的。”
這份心意很讓何墨感動,他知道這些老師與自己一樣,都是突然得知了這個緊急消息,而現在能急著找到安家,找到自己,已經很能明他們有多關心東離憂了。
安撫過這些年事已高的老人後,在一旁收斂了大少氣質的安名國耐心道:“各位老師,之後搜救的進展,我會盡早通知你們,雖眾人拾柴火焰高,但請相信我家的力量已經足夠。況且,如今墨哥他有了別的助力,很快就會將那幫匪徒一網打盡的。”
在何墨與這些老師簡單聊過幾句後,此前離去的安家大秘去而複返,他意外掃了眼陌生的客人們。而何墨也明白有些事情,還不到擴大影響的時候,這些老師還是不知道的好,於是他帶著計九落雲等人告辭而去,隻留下了安名國在這議事廳裏待客。
議事廳到另一處會議廳的過道裏麵,大秘書用極快的語速明,原來範利通一家老,早就在前些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離開華夏奔赴了楓葉國,安家在那邊的影響力有限,暫時沒辦法將他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