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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好好想一想啊,最近,最近,誒有了!”方青山臉上一亮。
他繼續道:“大概有一個月了吧,那我早課的時候,準備出去清掃下山腳上的台階,順便練習一下前輩教給我的心法,這學以致用嘛。誒嘿嘿,那清早,我就半山腰看到了一個古怪的洋人,應該就是你的芬克,我那時候就用英語跟他簡單交談了幾句。後來就再沒見到他了。”
何墨訝然道:“你這道士,還挺博學?”
方青山笑了笑。
然後何墨問起:“他都和你什麼了?你還記得嗎?”
而方青山則有點困擾了:“我想想啊,誒,他好像是,什麼下上的,記不太清楚了,按我這記性不應該啊?”
何墨瞧了瞧他那模樣,知道方青山是真的記不起來,就也不再多問這事兒,他與祁沙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徑直下山而去。
有點讓何墨出乎意料的是,那生**動的夜雀,竟然沒有央求何墨帶著她一同離開。
看來這祁沙管教的確實還算有點成效。
何墨沒有乘坐慢悠悠的纜車,他幾個縱跳,就在樹林間鬆軟泥土上留下淺淺腳印,轉眼來到了山腳之下。
然而他這一舉動,被有心人看了個正著,並且立刻就釘在了何墨身前。
那是,很久不見的守界人。
何墨有點尷尬,他打著招呼道:“嗨,朋友,你在這兒幹嘛呢?”
而在何墨心中則連呼慘了慘了,修為上來之後,忘記了在凡間不可以隨便使用過界境界這回事兒了。
這事兒就好像喝了半杯,恰好遇到查酒駕似的,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過事情並沒有像何墨擔心的那樣發展。
他看到那守界人的模樣雖然沒什麼變化,然而右邊的臂膀卻隻省下了空落落的袖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守界人眼看何墨的目光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他道:“我在這兒等你。”
“等我?老兄,我們的恩怨已經過去了吧。”
守界人搖搖頭道:“之前的事兒都過去了,我現在來隻是給你一個口信。”
“口信?哎,對了,我沒有惡意啊,我就想問問你那手怎麼了?”何墨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
而守界人吸了口氣,他道:“人在江湖,哪能不挨刀呢,技不如人罷了。你聽好,有人托我告訴你,他們要來了。”
“啊?你什麼?他們要來了?誰啊,托你傳話的又是誰啊?”何墨一連串的疑問。
然而守界人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他隻是淡淡道:“好了,既然我的事兒做到,那麼我也就離開了,在這裏已經等了你太久的時間,有緣再見。”
清風乍起,那守界人已經從何墨身前消失不見。
這讓何墨一陣腹誹:“你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身為執法者,竟然率先自己就用這修為,這如何能夠服眾呢。”
更讓他撓頭的是,這沒頭沒腦的一句他們要來了,又偏偏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會幹這樣折磨人的事兒,真讓人頭大。
各種煩惱彙聚在一起,何墨感覺頭快炸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就當沒發生過這事兒,直接就去那安娛,準備找找東離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