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耀著溫暖的陽光,何墨被一圈仙人圍住。
來的兩位庭大神,都認識何墨,那位二郎神還和何墨有過數麵之緣分。
但他倆的臉色都不太好,因為看到何墨的同時,他們也看到了那位曲景。都不是什麼肉眼凡胎,自然就立刻看出來,曲景現在身上半點仙元氣息都沒有,那不怒自威的氣勢蕩然無存,反而更像是一個癡呆大叔似的。
何墨心下一驚,趕緊叫計九取消了對曲景的催眠。
他可不想被這兩位有什麼誤會,否則剛出虎穴死在自己人手裏可實在太冤枉了。
曲景清醒的第一時間,就開始放聲悲哭,他這委屈地像是個凡間孩兒似的。
不過,托塔王李靖揮手製止了曲景的喋喋不休,他看得出來,這激動的樣子,是不出個一二三來了。
於是,李靖問起何墨:“他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曲景經曆了如此大的劫難,你竟然完好無損?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楊戩與這個李靖關係好像不是很融洽,他不動神色靠近何墨站著,和顏悅色道:“哎,別問的這麼嚴重,曲景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向來好大喜功,應該是一時衝動惹了大麻煩了。對了,祁沙道君呢?”
眾人都疑惑看著何墨這一行人,多了計九與薩格拉二人不,祁沙的失蹤可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
而何墨這才反應過來,他忙不迭攤開手掌,那石雕活靈活現。
如果細看,還會現,這石雕根本就是個活物,她尚有呼吸。
楊戩見到這情景,大驚失色,他急聲道:“怎麼會搞成這樣子,李靖,快!”
罷,他雙手上下翻飛,結了一個複雜難明的法印,李靖也立刻會意,將手中的寶塔收好,也同樣結了法印,開始向石雕傳輸海量的仙元,以修複受傷嚴重的祁沙道君。
在這個當口,何墨講述了二人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的緣故。
聽過何墨的講述之後,李靖怒視了一眼在一旁瘋癲的曲景:“不堪大任!有勇無謀,身為主帥竟敢孤身涉險,等這次回歸庭,我一定要向陛下奏你一本!”
在他對麵,楊戩看著石雕上已經逐漸恢複了玲瓏寶光,他收回手掌,搖頭道:“這也不是他的錯,再,他都這個樣子了,你少幾句吧。眼下我們應該注意的是更重要的情況。”
“什麼情況?”李靖一挑眉,他顯然還是被曲景這一次行動帶來的嚴重後果給氣得不清。
“嗯,我們先明確一個狀況吧,我看,曲景現在已經喪失了擔任主帥的能力,所以,統帥的人選,目前在你我二人之間定一下吧,你看,誰合適?”楊戩有點玩味道。
但他那副富有侵略的表情,讓一旁旁觀的何墨都看出來,楊戩對那位置顯然有點誌在必得的打算。
李靖哼聲道:“你身為執法神,雖修為在我之上,但平日裏可沒有帶兵打仗的戰績。我看,還是我來吧,你做我副手就好,此事無需多論,即便上大聽,他們的意見想來也不會有多大偏差。”
“如果,我堅持呢。”楊戩走到曲景身邊,從他腰帶邊取下了一個腰牌。
而李靖的顏色微變,他眉眼陰沉道:“此次下凡,有我兩萬三千名親兵,我倒要看看,你有統領他們的膽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