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眾人坐定,陽球先開口
“在座諸位皆為我大漢良善之輩,難得之英才,如今宦官為禍,擾得下民不聊生”
“我等皆為大漢臣民,必要除此禍害,以顯忠良,諸位以為如何?”
陽球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李知的上首有一人道
“大漢養士數百載,如今宦官為政,禍於下,我等敢不效死命!”
眾人聽得他言,即是紛紛稱善
李知打眼望去。
隻見此人三十餘歲,五短身材,麵部黝黑,頜下有一縷短髯,穿著一身玄袍。
雖然麵貌普通,但一臉的剛毅果敢之色,讓人一看便不敢覷。
“嗤……!”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嗤笑之聲傳來。
話之人臉色一黑,看著嗤笑之人道
“公路兄對操之所言有何異議?為何嗤笑?”
李知放眼望去,可不正是袁術袁公路嗎。
隻見他懶散的坐在席位上,麵帶鄙夷之色的,對李知上首之人道
“汝亦是宦官之後,如今我等來此,乃是為清除宦官,如今爾在此處,豈非不孝?”
“哈哈哈……”
眾人一陣大笑。
跟袁術一起的另一人接口道
“公路兄此言有理,我等的是來此,是為了除宦官,宦官之子,閹人之後,豈能入席,如若知趣,便自行退下吧”
完這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李知上首之人氣的麵皮發紫,用力的拍了一下案幾,聲音被氣的有些走音
“匹夫安敢如此欺我?覺操之劍刃不利乎?”
著此人便要上前與其搏命。
這時候陽球站起身來,打起了圓場
“幾位賢侄,皆為青年才俊,為何因些許事便鬧得如此,幾位賢侄莫要行那仇者快,親者痛之事”
“公路賢侄,快向孟德賠罪,孟德雖是宦官之後,但他心向大漢,是難得的忠良之士。”
“我等豈能因其身份,而拒之門外,日後莫要再如此,不然老夫必不饒你。”
完陽球瞪了一眼袁術,袁術聽得此言,滿臉的不在乎。
對李知上首之人拱了拱手,算是賠禮了。
“哼!”
那人咬了咬牙死死地盯著袁術。
過了一會兒,冷哼一聲便不再理他,低下頭喝起酒來。
李知在一旁倒是看出了一些門道,心想
“孟德?此人莫非是……?”
便對他舉了一下酒盞,敬了他一碗酒。
聲的對他道:“兄台不必生氣,滿洛陽皆知,袁術此人行事荒唐,不修嘴德,你若與他一般見識,便如犬咬人一口,人卻回首還他一嘴,豈非荒下之大謬?”
哈哈哈……”
那人聞言亦是一樂,對李知好感大增。
“行之言之有理,是操荒謬了!哈哈哈哈…”
到這裏,那人對李知舉了一下酒盞敬道
“某乃曹操曹孟德,見過行之賢弟,多謝行之賢弟寬慰,我等滿飲此杯。”
著他便把一盞的酒一飲而盡。
“果然是他!”
李知亦是把酒飲了,心中卻翻江倒海,思緒紛亂。
“行之賢弟……行之賢弟可是醉矣?”
曹操看他喝完了酒有些發愣,便推了推他問道。
“啊?…無事無事…知沒醉,隻是想些事情罷了。”
李知回過神來,擺了擺手道。
“行之兄觀此次鋤奸可能成功?”
曹操看他回過神,便對他問道。
“……”李知沉吟了一下,隨後微微的搖了搖頭。
“若無此次酒宴,知以為此事大有可為,然而……”
道這裏,李知看著那些已經喝的差不多,像是群魔亂舞的袁術等人,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