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山穀之中李知正向郭嘉致謝。
郭嘉見此,連忙擺了擺手道“兄長不必如此,兄長隻是一時失了心境罷了,就算沒有嘉,待回去之後,兄長必然能自己想開。”
李知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賢弟卻是高看為兄了,在錦繡江山的誘惑下,為兄沒有那麼好的定力。
就算為兄自己能想明白,那也是爭霸下之後的事。
屆時,就算為兄想開了,也無濟於事,走上那條路,隻能前進不能後退,哪如我等現在這樣進退自如。”
到這裏,李知心中大呼僥幸,幸虧郭嘉點醒了他,不然,以他懶散的性格,就算最後成功了,也不過是一個昏君罷了。
自己剛來來這個世界之時,不過是想活得舒服一點,如今有了一點資本,卻起了爭霸下的念頭,果然,人心都是永不滿足的。
想到此處,他頗為煩惱,雙手揉了揉臉,最後甩了甩腦袋,想把那些荒誕的念頭全部甩出去。
郭嘉在一旁看著李知煩躁的樣子,便麵帶戲謔,裝模作樣的行了一禮,拿話語打趣他。
“陛下,可還有何煩心事?可否與臣聽?臣……哈哈……”
到此處,他卻是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來。
“嗬!”
聽聞郭嘉打趣之語,李知亦是莞爾一笑。
隨即,他便麵色一正,故作威嚴的道::“今日之事,就當為兄沒有過,賢弟也必須把此事忘卻!聽到沒有?!”
郭嘉聞言,臉色一正,裝作誠惶誠恐道:“喏!微臣,謹遵聖命!”
李知見他沒完了,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手中拿著一個竹筒,其中散發著酒香,便一把奪了過來。
“哼!賢弟盡管打趣為兄便是,為兄心胸寬廣,豈會與汝一般見識,不過……”
到這裏,他舉了舉手中的竹筒。
“為兄不是限製賢弟飲酒了嗎?此酒從何而來?”
郭嘉見他搶了自己的酒,甚為著急,伸手便要奪回來。
“此酒乃是嘉以前喝剩下的,就這麼點了,兄長快把酒還嘉。”
李知微微一笑,把酒高舉,閃過他探過來的手。
“荒謬?以前之酒便不是酒了?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到這裏,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焦急郭嘉。
“賢弟不是挺能嗎?如今看看能不能服為兄把酒還你。”
郭嘉一聽,哪還不明白,這必定是自家心眼的兄長,因為自己剛才打趣於他,所以便打擊報複於自己。
郭嘉見酒搶不回來,遂求饒道:“兄長快把酒還於嘉,日後,嘉絕不再提此事!”
完,他臉色一變,對李知威脅道:“如若兄長不把酒還於嘉,那嘉日後必定與誌才兄文若兄等人大此事,到時,看兄長還有沒有臉,麵對昔日好友!”
“我……!”
李知被他堵得不出話來,他還真不想讓文若等人知道此事。
遂把竹筒往郭嘉一扔,泄氣道:“酒還你,此次卻是賢弟贏了,還望賢弟日後為為兄保密。”
郭嘉結果竹筒,珍而重之的看了一下,見上麵沒有損傷,便長出了一口氣,打開塞子,美美的喝了一口之後,搖頭晃腦的對李知道
“兄長哪裏話,嘉豈是不知輕重之人?
此等要事,嘉當然是爛於心中,怎會與他人亂?”
到這裏他頗為無趣的看了一下李知。
“若在平日,嘉的這點手段,怕是兄長一眼便能看穿,而今日,兄長之智卻是大失水準,如此,嘉就算贏了也是頗為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