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張讓一把抱住劉宏的大腿,哭訴道:“陛下,奴婢並沒有生病,隻是在騙陛下。”
劉宏聞言,不解的問道:“既然你沒有生病,那為什麼要騙朕?”
張讓哭哭啼啼的回道:“啟稟陛下,今日清晨之時,奴婢便收到了消息,那王允逃了。
奴婢怕受到牽連,所以才謊稱是身體有恙,以躲避此事。”
到這裏,張讓抬起頭看著劉宏,斬釘截鐵的道:“陛下,奴婢絕對沒有放那王允!”
劉宏聞言,左右不定,不知該不該相信張讓所的話。
若是平日之時劉宏怕是立刻相信張讓,但是今日,他來到張讓府邸後,所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對張讓起了深深的懷疑,但是他又實在是下不定決心處置張讓。
李知見讓劉宏有些搖擺不定,趕忙插言道:“陛下,此事還是交給臣來處置吧。”
正在左右為難的劉宏,聽到此言之後,如蒙大赦,趕忙點了點頭:“甚好,便交給李卿了。”
完,劉宏便一下掙開了張讓,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李知見此,嘿嘿一笑,走到張讓的身旁,蹲下身來,看著他聲道:“張公,咱們又見麵了,本候活蹦亂跳的站在張公麵前,張公是不是十分的失望?”
張讓聞言,眼中憤恨之色一閃而逝,隨後他便裝作茫然的問道:“驃騎將軍何出此言?
驃騎將軍安然無恙,咱家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失望?”
見張讓死不承認,李知知道若不拿些本事出來,這張讓怕是不會承認,所以也不在逼他。
李知站起身,圍著張讓轉了兩圈之後,突然問道:“三日之前,張公在身在何處?”
張讓聞言,立馬回答道:“咱家當時正在伺候陛下,這事陛下可以作證。”
李知見張讓回答得十分順暢,看起來像是早有腹稿,便明白,這張讓可能把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他想要問出點什麼,須得用些別的手段了。
想到這裏之後,李知摘下腰間的折扇,蹲下身來,對著張讓問道:“張公,今日早飯吃的什麼?”
完,李知用折扇的在地上敲了三下。
張讓聞言,不解得看了一眼李知,眼中滿是莫名其妙,不知李知問他這個問題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是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不過出於謹慎的心理,張讓惜字如金的回答道:“粥、菜”
見他如此回答,李知也不惱怒,繼續問道:“張公和王允有仇嗎?”
完,又是用折扇在地上敲了三下。
“無仇,有怨”張讓立刻回答道。
“張公與本候有仇嗎?”
“啪啪啪…”
“有…沒有!”
“張公可記得昨日陛下吃了什麼嗎?”
“啪啪啪!”
“記得,是……”
“張公可知道你麾下的那個內侍姓什麼嗎?”
“啪啪啪”
“知道,姓黃。”
“張公可知道……”
“啪啪啪”
“知道……”
“張公……”
“啪啪啪…”
“知道……”
問了半之後,等張讓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李知突然問道:“張公為何要放走王允?”
“啪啪啪!”又是三聲折扇敲地的聲音。
此時,張讓已經快被催眠了,所以便不假思索的道:“咱家也沒想到他竟然能跑了,要是早知道他會跑,咱家怎麼會能跟他合……”
到這裏,張讓猛然醒悟,滿臉驚恐的看著李知,尖聲叫道:“妖法!你這是妖法!!”
著,張讓朝著劉宏大聲哀求道:“陛下,剛才奴婢的都不是真的,是李知使了妖法,迷惑了奴婢,所以奴婢才胡思亂的,不能信啊!”
李知卻沒管張讓,朝著劉宏躬身一禮的:“事情已經明了,還請陛下決斷。”
劉宏雖然對李知所用的辦法好奇不已,不過此時他也沒有興致再想這些。
劉宏麵色沉重的走到了張讓的身前,悲傷的道:“朕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你放走了王允。”
“陛下!”張讓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回過神,一把抓住劉宏的衣服下擺,滿是驚恐的看著李知,對著劉宏道:“陛下,還請誅殺李知!他會妖法!”
“哼!”劉宏聞言,一腳把張讓踹到了一旁,大聲的喝罵道:“到了現在,你這閹豎竟然還敢誣陷大臣?!
難道你就那麼恨李卿?刺殺不,現在竟然然還來誣陷李卿?!”
被劉宏一喝斥,張讓也回過神,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太差,所以便趕忙彌補道:“陛下見諒,奴婢剛才被驃騎將軍給問懵了,所以才口不擇言的了假話,還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