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夏侯淵想用計將張遼的戰馬砍殺,但是卻被張遼識破,大刀一轉,朝著夏侯淵的脖子砍去。
夏侯淵見此,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張遼竟然如此機警,在這旦夕之間便看破了他的謀算,實在是令人佩服。
好在,夏侯淵也不是死板之人,他見自己的謀劃失敗之後,立刻就轉變了招式,將大刀擋在了張遼大刀的行進路途上。
“??!吱吱吱……”在一聲巨響之後,他們二人便角起了力!
“哈!!”夏侯淵和張遼的武藝相當,力量也差不多,所以在角力過程中,互不相讓,誰都不肯退後一步!
隨後,隻見張遼咬牙切齒的道:“混賬東西,若你現在投降,本將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若你現在不降,等本將打敗你之後,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完之後,張遼又加了一把力,將兩人的大刀緩緩的朝著夏侯淵移去。
“哈!”夏侯淵帶大喝了一聲之後,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將大刀又推了回去。
隨後,他因為使力,憋的滿臉通紅的道:“兀那子,莫要猖狂!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夏侯淵知道,張遼之所以剛才的那番話,就是為了打擊他的信心,所以他便立刻回應了一句。
隨後,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眯,滿臉陰險的笑道:“對了,剛才某家所殺的那一員將是你的二弟嗎?”
張遼聞言,臉色立刻陰了下來,沉聲問道:“是又如何?!”
“還真是啊,嘿嘿嘿……”夏侯淵聞言,嘿然的笑了一聲之後,嘖嘖有聲道:“嘖嘖……你是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脖子當真是脆生啊!”
到此處,夏侯淵裝作滿臉陶醉的道:“某家的大刀在砍上去之時,沒有多少觸感便一刀而過,險些閃了某家的老腰!”
完之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遼,問道:“你的脖子不會也和你那兄弟一樣吧?”
“啊!!!”張遼在聽到夏侯淵的話語之後,眼中血絲蔓布,大吼了一聲,使盡了全身力氣,用大刀朝著夏侯淵壓去。
此時,張遼因為氣憤,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幾乎快要站在馬背上了。
雖然大刀慢慢的朝著夏侯淵的脖子壓去,但是夏侯淵卻沒有驚恐,反而微微的翹了一下嘴角。
張遼的眼神非常好,他雖然憤怒,但是他的警惕心卻沒有放下。
等他見到夏侯淵嘴角那一抹笑意之後,瞳孔一陣收縮,心中暗道:“不好!”
然而,他發現的太晚了……
“呔!”夏侯淵在張遼用盡全力的把大刀壓向他之時,突然大吼了一聲,把手中的大刀朝一旁一順……
“刺啦……”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音傳來,張遼的大刀便被夏侯淵的大刀帶到了一旁。
“噗通”因為張遼使盡全力的緣故,在夏侯淵將他們二人的大刀順到一旁之時,張遼根本就受不住力,情不自禁的向前傾去,大刀順勢便砍到了地上,他亦是“噗通”一聲,掉下了戰馬!
“嗯哼!”在掉下戰馬之後,張遼悶哼了一聲。
隨後,他不顧身上的傷痛,趕忙朝著一旁一滾,因為他已經聽到了身後有大刀的呼嘯之音。
“咻……”
“噗呲!”張遼的判斷沒錯,在他滾到一旁之時,夏侯淵的大刀也砍到了他原來所在的地方。
“死來!!”夏侯淵的第一刀落空之後,立刻便大喊了一聲,又砍出了第二刀。
張遼因為剛才跌落馬下,身上正疼痛不已,此時的他,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他隻能勉強的扭動一下身子,讓開了要害部位,但是他卻無力阻止夏侯淵的大刀。
“咻……”
“??!!”
正在夏侯淵的大刀快要砍到張遼身上之時,一枝急促飛來的箭矢,打在了他的大刀上。
隨後,便將他的大刀打到了一旁。
張遼見此,來不及感謝射箭之人,連滾帶爬的朝著一旁跑去。
等張遼站定之後,便把目光看向了射箭之人,此時,夏侯淵也在看向那人。
等夏侯淵和張遼看清楚射箭之人後,眼中瞳孔一縮,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溫侯呂布!
此時的呂布,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是卻滿臉冷峻的騎在赤兔上,目光炯炯的看著夏侯淵,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不可能!你竟然沒什麼大礙?!”夏侯淵在見到射箭之人是呂布之後,滿臉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
“哼!”呂布聞言,冷哼了一聲之後,中氣十足的道:“本侯之所以不出戰,並不是因為傷勢太重,而是因為不屑於親自出手!
像你這種手下敗將,本侯實在是懶得親自和你交手,所以才將你交給了文遠。”
完,他在用不屑的目光看了夏侯淵一眼之後,又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張遼,痛心疾首的道:“文遠,本侯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險些被這莽夫給傷了!實在是太令本侯失望了!”
到這裏,呂布歎了一口氣,滿臉的失望之色。
張遼聞言,愣了一下之後,立刻便滿臉愧疚的回答道:“是屬下的失誤,請主公恕罪!
還請主公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將這莽夫斬於刀下!”
完之後,張遼對著呂布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看起來像是在給呂布賠罪。
然而,等張遼把頭深深的低下之時,眼中卻滿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