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一月之後,清晨,郭嘉房間之內。
“賢弟,你快一點!”
“啊?哦。”郭嘉睡眼朦朧的起了身,滿臉茫然的看著麵前的李知,呆呆的問道:“兄長,你為何會在此?”
“我……”李知在聽到郭嘉的話語之後,差點沒被氣死。
隨後,他“啪”的一聲,給了郭嘉一個腦瓜崩,沒好氣的問道:“你昨是不是又喝酒了?!
難道你忘了,今日是你跟誰孟德兄去往徐州之日嗎?”
“啊?”郭嘉聞言,眨了眨眼睛之後,總算是回過了神。
隨後,他後知後覺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大聲的痛呼道:“兄長,你怎能如此野蠻?!可痛死嘉了!”
“別廢話!趕緊起來!現在別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完之後,李知便為胡亂的為郭嘉穿起了衣服。
等穿戴的差不多了之後,李知退後一步,看著渾身淩亂的郭嘉,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郭嘉身上歪七扭八,但是總算是為他穿好了衣服。
李知自從來到漢朝之後,除了剛開始的那幾個月,他從來都沒有自己穿過衣服。
所以,他也不會伺候別人穿衣服,能勉強的為郭嘉穿戴好,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郭嘉不在你身上的淩亂,從腰間摘下酒葫蘆喝了一口之後,精神滿滿的道:“我們快走吧,別讓孟德兄等急了。”
完之後,郭嘉便急不可耐的朝著外麵竄去。
“哎……”李知徒勞的伸著手,看著一會兒便沒影兒的郭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隨後,他也隻能慢慢的走出房間,追尋郭嘉而去。
等來到驃騎將軍府的門口之後,就見郭嘉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驃騎將軍府上的匾額一言不發。
“唉……”李知見此,哪還不明白,郭嘉是舍不得這裏。
所以,他在歎了一口氣之後,來到了郭嘉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賢弟不必如此。
徐州離洛陽不算太遠,如果你真的想家了,可以回來看看。
雖然徐州和洛陽之間隔著好幾路諸侯。
但是,為兄自覺自己還有幾分威嚴,那些諸侯並不敢攔截於你,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於傷心。”
“啊?”正在發愣的郭嘉,聽到李知的話語之後,回過了神,轉過頭,滿臉錯愕的看著李知問道:“兄長在什麼呢?
嘉何時想家了?
嘉之所以在此發愣,乃是因為嘉根本就不知道孟德兄現在在哪裏。
所以,嘉隻能在這裏等兄長,而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才看著這匾額。”
“……”李知在聽到郭嘉的話語之後,一言不發,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拖著他就朝著自己的馬車行去。
他本來以為郭嘉是因為將要離別了,有些傷感,所以才看匾額。
但是他沒想到郭嘉竟然如此的沒心沒肺,枉費了他一番傷感!
“兄長,你慢點兒,你快要把嘉的衣服給撕破了!”
李知沒有管大呼叫的郭嘉,一直拽著他來到了自己馬車的一旁。
此時,楊英早已經坐在馬車上準備好了。
這馬車的一旁,有數百侍衛正直直的站在那裏,等待著命令。
等李知將郭嘉拽上馬車,坐定之後,便對著坐在馬車車轅上的楊英吩咐道:“出發。”
“喏!”楊英的應了一聲之後一揮馬鞭:“駕!”
“咕嚕嚕……”馬車在數百侍衛的護衛下,緩緩的朝著城門行去。
過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來到了城門外。
此時,曹操正帶著他的麾下,站在那裏等待著李知。
不止是曹操,李知麾下的所有文臣武將,也正站在那裏等待著李知。
“主公,到了。”
李知聞言,立刻便帶著郭嘉下了馬車,來到了曹操的身前。
隨後,他從馬車上拿下一壇酒倒了兩碗之後遞給了曹操一碗,道:“本來孟德兄將要遠行,在下應該設宴款待。
但是孟德兄走的太急,在下也來不及設宴,隻能用水酒一杯,預祝孟德兄旗開得勝!”
完之後,他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曹操聞言,也沒有猶豫,一把將酒接了過來,“咕咚”一口便吞了下去。
隨後,他滿臉感慨的道:“實話,如果不是事情緊急,為兄也不願意如此匆忙的就走。
在洛陽的這一個月,是為兄平生最愉悅的一月,著實有些令為兄流連忘返。
如果不是因為有人覬覦徐州,為兄還真想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
“哈哈……”李知在聽到曹操的話語之後,哈哈大笑道:“孟德兄之誌乃是平定下,豈能流連於區區洛陽?
不過……”
到這裏之後,李知眼睛一眯,眼露凶光的道:“孟德兄,等你到了徐州之後,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那臧霸!”
就在前幾日的時候,李知突然收到了消息,是泰山賊臧霸竟然趁徐州空虛的時候,想要占據徐州。
本來,現在已經慢慢的入了冬,下也沒有什麼戰士,李知還打算讓曹操在洛陽過一個新年。
但是在出了臧霸之事後,他也隻能放曹操去徐州。
所以,李知非常的痛恨臧!
如果不是因為徐州離洛陽太遠,李知都想出兵好好的教訓一下臧霸!
曹操本來也打算在洛陽過一個新年,好好的整理一番情報和思緒,然後再全力以赴的爭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