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笛,你在那裏哭什麼?是不是做錯了事情,表哥不給你飯吃,還讓你罰站?”
那侍女正自顧自地抹著眼淚,忽然聽到一個略帶調戲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
侍女抬頭看了一眼,隻見越北音和越西照,正並肩走過來。
“越二公子又拿奴婢開玩笑了。”蘇笛迅速抹幹淨眼淚,抿嘴笑了笑。
“那你到底哭什麼?如果真是表哥欺負你,你就告訴我,雖然他是我表哥,但我肯定會幫你的。”越西照湊近蘇笛,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嘖嘖嘖,看看我家蘇笛,原本那麼漂亮的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的,真是我見猶憐。”
“西照!別胡鬧!”越北音掃了越西照一眼,不悅地道。
越西照這才遠離的蘇笛,朝著越北音撇撇嘴:“哥!你真無趣!看到美人兒哭了,關心一下,有什麼不對?特別是美人兒不願意為什麼哭,那肯定是有隱情的,我當然要多問一句啦,怎麼能讓美人兒被欺負呢?蘇笛,你是不是?”
蘇笛微微抿嘴,柔聲道:“多謝越二公子關心,沒有人欺負我。殿下守了這麼多,郡主終於醒了,而且好了不少。我隻是太感動、太開心才會哭得。”
本來她還覺得南山郡主何德何能,可以讓他們殿下如此看重。但是方才兩人那幾句話,特別是南山郡主的話,得她心都碎了。她忽然覺得,這個褪去了囂張外衣的少女,承受過旁人難以想象的痛苦的少女,值得最好的人溫柔對待。
越北音和越西照聽到蘇笛這樣,目光移向屋內,果然看到蕭連城正將姬如塵擁在懷中,輕撫著她的秀發,在她耳邊低聲著安慰的話。
越北音因為幾次來找蕭連城,都看到他在這裏守著姬如塵,所以見怪不怪了。但是越西照卻不一樣,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蕭連城,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什麼?那個是太子表哥?你沒有騙我吧?太子表哥要是能有這種溫柔得能擰出水來的表情,我立即在你麵前自|刎謝罪好了!”
越北音和蘇笛對望一眼,雙雙默然,以前他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質疑。
越北音從自己的空間戒之中找出了一把匕首,塞到越西照手裏,道:“現在你可以自|刎了。”
越西照表情僵住了,看向蘇笛:“這真是我表哥?”
蘇笛認真地點點頭。
越西照定眼看了屋子裏的蕭連城和姬如塵許久,最終仿佛見鬼了一般,丟開了手中的匕首,尖叫著跑開了。留下麵麵相覷的越北音和蘇笛。
不過很快越西照就十分淡定地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捏著自己的下巴,淡定地道:“其實吧,我覺得這樣的表哥才有人情味,像一個鮮活的人。隻可惜,南枝姐沒有希望了。”
蘇笛無語地翻白眼,這變臉之快,也沒誰了!
越北音則將關注點放在他的後半句上,冷哼道:“越南枝從來沒有過任何希望,隻不過自以為是罷了。”
越西照對於越北音的話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隻是道:“我想在超級崇拜未來的嫂子,竟然能讓表哥發生這樣的轉變。我們現在進去認識認識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