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是什麼?”木峰和水墨依然是一頭霧水,他們根本從未聽過銀針這種東西。
難道解除殘顏之毒的關鍵是銀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無法解除殘顏之毒就得過去了。
“沒有銀針的話,用金針也是可以的!”雖用金針難度係數大點,但是對她來並沒有什麼影響。
可是,再一次地,木峰和水墨搖頭了。
金針,他們也沒有聽過。
看到二人的反應,白夕顏犯難了。
沒有金針和銀針的話,要解除體內的殘顏之毒,無疑太過困難。
如果這兩個老頭是她所信賴之人,那或許還有一搏的可能,可是,他們卻不是。
至少在這短短時間內,他們還不足以成為她信任的人。
即使這兩個老頭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副畜生無害的樣貌,她依然不能掉以輕心。
“沒有金針和銀針就不能解毒了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就真的要仰長嘯了。
這一瞬間,他們有種勝利在望,卻被人偷了勝利果實的絕望。
“也不是,隻是所需要東西會很多,一時間,我也不知道在這裏找不找得到!”畢竟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有些東西在這裏必然是不會有的。
就算她出了解除殘顏的配方,他們也未必配得出來。
“隻要你得出來,我們就一定找得到!”這一刻,水墨和木峰下了狠心。
殘顏之毒,必解。
“錫蘭花、白枯草、無垠水、地吉果、石榴花…”白夕顏每報出一個名字,水墨和木峰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這都是什麼東西啊!
為嘛他們都沒有聽過?
白夕顏一直在關注著水墨和木峰的反應,當看到二人漆黑的臉色後,她知道,這些藥名他們都沒有聽過。
突然之間,一種詭異的想法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難道,在浩瀚大陸上沒有醫藥師這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大發了。
那她就一家獨大,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了。
“你們是煉丹師還是藥劑師,或者是醫藥師?”這具身體中的記憶太少,以至於有些事情,她並不知道。
“我們都是煉丹師,至於你的藥劑師和醫藥師,我們並不曾聽過!”木峰的話,讓白夕顏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是誰?”水墨看向白夕顏的眼神滿是探究之色。
這個女娃不簡單,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尤其是現在她所的東西是他們從未聽到過的。
“白夕顏!”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她就是白夕顏。
“白家的?”白家,在浩瀚大陸上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世家大族,當然,僅僅隻是白家本族而言,對於分支的白家,還不進入到水墨和木峰的眼中。
而白夕顏恰恰就是白家分支一員,當然,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是。
“不是!”白家和她沒有半分錢關係,從她們生生將她憋死後,她就再也不是,她隻是白夕顏而已。
“你的本事是和誰學的?”在問出這個問題後,水墨和木峰都有些緊張地看著白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