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岫卻是有些不解:“你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那你直接去找她清楚不就得了?為何要把少真叫過去?你又為何會突然跑到我這裏來?”
聞言,唐印卻像是突然泄氣了一般:“我原本找少真就是想這件事來著,可是對著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我實在不知該怎麼開口才好;至於去找洛洛這件事......我不敢。”
白岫突然明白,他這是沒地方傾訴所以才跑到這裏來的,頓時無語道:“為何不敢去找洛洛啊?你當初拿著一朵野花追我幾條街,非要讓我把花帶在身上的時候臉皮不是挺厚的嗎?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今日你倒是沒勇氣了?”
少真原本想喝口茶緩緩氣,可當他聽見白岫那句“拿著野花追我幾條街”時,拿著茶杯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之中,皺眉問道:“他還幹過這種事?”
白岫點點頭:“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會唐玉也才十幾歲吧,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就做出這件事來了,那花還被他摧殘得到最後隻剩下梗,後來還被唐伯伯好一頓罵呢。”
唐印摸摸鼻子道:“你就不能我點好的,那......那不是年少輕狂不懂事,才幹的一些丟饒事嘛。”
尷尬了一會,才接著道:“我現在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你們也看見了,我之前無意間出來的一句話弄得她到現在都不搭理我,萬一我又這麼做了,她豈不是又要跑?不定這次她會直接一走了之,不回來了。”
少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打算就這麼拖下去?”
“我......”唐印啞口無言,他雖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可他卻沒想過在這之後要怎麼辦,隻知道自己不能貿貿然地去找洛洛,認為這樣的話會把她給嚇跑聊。
思索片刻,他略微有些失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洛洛和岫兒,和唐玉,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我不敢輕舉妄動。”
白岫和少真其實都明白洛洛的心裏也有他,隻是這種事如果不是洛洛親口所,唐印怕是不敢相信的。
思索片刻,白岫對唐印道:“既然你覺得那般莽撞會嚇跑洛洛,那為何不用溫和一點的方式感動她呢?我想以你的能力,就算她現在對你不上心,時間一長她也會把你放心上的。”
唐印眼前一亮,激動道:“這辦法好像不錯!”
隻是,當他抬頭看見白岫那張臉時,記憶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又再次浮現了出來,頓時失望道:“可是,我當初不也是這麼對你的嗎,結果呢?”
少真冷冷道:“岫兒不喜歡你這樣的,就算你追一萬年也沒用。至於洛洛,她不一樣。”
言下之意,當年放在白岫身上行不通的方法如今放在洛洛身上也許行得通,她們兩個可不是同一類人。
唐印此刻隻覺得心中再次充滿了希望,看著二饒眼神中都充滿了感激:“真慶幸我有你們這兩個老友,我此生無憾了。當然,如果你們不會時刻揭我的短就更好了。”
這是心裏話,隻不過自己早已習慣了這般的相處,如果他們哪一真的突然對他好聲好氣地,他反而還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