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多想,當他們準備路過柳益屋子門前時,便忽然看見了門口那熟悉至極卻又鬼鬼祟祟的身影。
“唐印?”白岫和少真對視了一眼,抬步便往唐印的身邊走去,“你在這做……”
不等白岫把話問出來,唐印連忙反應過來驚慌失措地捂住了她的嘴,瞪大著雙眼低聲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可嚇死我了!”
“嗚嗚嗚。”
白岫本想開口些什麼,但她此刻被他捂地死死的卻一個字也沒能出來,隻能緊緊皺著眉頭。
少真見此情況立即上前將唐印的手一把拿開,往柳益的屋子門口看了一眼,才低聲問道:“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偷窺?”
唐印下意識地往門裏看了兩眼,才將他們兩個拉到了一旁聲道:“實話跟你們吧,我今日收到了一個消息,一個跟阿益有關的消息。”
不等他把話完,白岫便問道:“你是不是查到了是誰對柳益下的毒?”
唐印搖了搖頭,又點零頭,糾結了半晌才到:“倒不是找出了是誰,我隻是查出了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什麼事?”
唐印猶豫了一會兒才將懷中的紙條拿了出來,交到白岫的手上,還沉聲道:“你們自己看一看吧。”
白岫將信將疑地接過他手中的紙條,緩緩展開來認真地看了兩眼,忽然就皺起了眉頭。
紙條上所書寫的事情倒不是很多,不過寥寥幾行字罷了,但那三言兩語之間卻給他們透露出一個重要的消息。
那日柳益回來的路上除了碰見一個蓬頭垢麵的人以外,他還碰見了寄奴,而且他們還在寄奴帶來的一包梅子裏,發現了那早青之毒。
不等白岫和少真開口些什麼,唐印便搶先一步道:“那日阿益和我他在回來的路上除了碰見一個蓬頭垢麵的人之外,再無他人。可是現在這上麵所寫的……”
白岫卻不相信寄奴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於是連忙打斷他的話道:“這不可能,寄奴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下毒去害別饒;更何況她和柳益無冤無仇的,甚至還算得上是好朋友,她怎麼可能用這種辦法來害他呢?”
言罷,她將自己得到的消息拿了出來交給唐印,又對他道:“你看看這個,這是我剛剛查到的東西。按消息上所,一年以來,從奇異商人處購得早青的人並不多,但幾乎所有人都是富貴人家中的人。雖然我還沒查到這些饒身份是什麼,但這肯定不會是寄奴,她壓根沒有這個能力從奇異商人處獲得早青。”
唐印卻道:“那些梅子呢?如果不是她,那為何她吃了梅子卻不中毒,而隻有阿益一人中毒了呢?”
言罷,他忽然歎氣了一聲,側身甩袖道:“真不知道當初讓她來照顧阿益是對是錯,萬一真的是她,那我此番豈不是正合了她的意?如果不是我們發現了梅子裏有毒,那她豈不是要再次對阿益下手?我真不希望再發生這種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