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小人,有的時候你得比他們更狠一些。
姐夫票據作假,從中謀取私利,這個行為也有違職業道德,出了這事之後,姐姐讓姐夫老實點,別再做這種小動作,錢沒撈著多少,還被罰了,也算是扯平了。
姐夫除了這點錯處,平時工作還是很勤勉的,所以他的主任隻是罰了錢,讓姐夫能夠繼續在醫院工作。
那些病患,有些是醫院的VIP顧客,非常的有錢。
姐夫在接送過程中,無意之中提到了被人算計這一茬,當時車上坐著姐姐的認的幹爹,立刻就生氣了。
“這事我給你出氣。”
幹爹有錢有勢,每年給醫院不少錢,醫院對他都很重視,說的話自然是有分量的。
不過是一天,那個給姐夫暗中使絆子的人,就被醫院給開除了。
姐夫出了這口惡氣,變得神清氣爽。
可事情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被姐姐給罵了。
姐夫委屈的很:“這事怎麼能怪在我頭上,腳長在他身上,他要這麼做,我怎麼攔得住。”
“攔不住也要攔,現在他意氣用事,有沒有考慮過幾個孩子怎麼辦,他老婆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還要不要生活了。”
“我知道,但這事你不能怪我。”
姐姐這是著急上火,遷怒上姐夫了。
可這事確實鬧的大了。
爸爸開口:“是在不行的話,我這老臉豁出去了,親自去給世福求情。”
世福就是這次事件的主人公。
具體和朱珠家到底是什麼關係,其實朱珠這麼大了也沒弄明白,隻知道在姐姐很小的時候,奶奶把世福帶回家,叫給媽媽養著。
世福哥和姐姐可以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世福哥祖傳下來許多醫術,自己也爭氣,將這些祖傳的手藝學了個七七八八,不過二十出頭就在他們附近的小區開了診所。
他和姐姐青梅竹馬,對姐姐有意思。
可是朗有意,妾無情,姐姐就是把世福哥當成親哥哥,加上媽媽極力反對,兩人沒成。
世福哥卻一直認為是媽媽阻擾,所以對媽媽有些怨氣。
自己開了診所之後,就從朱珠家搬出去了。
世福哥大姐姐四歲,姐姐大朱珠六歲,他自立門戶的時候,朱珠不過才十歲出頭而已,對當時的事情沒什麼印象。
現在出了事情,才知道世福哥並不是舉目無親的。
他還有個隔壁房的叔叔。
兩個人皆自稱是朱子真的傳人,誰也不肯退步。
朱子真朱珠知道,是奶奶的外祖父,一個傳奇人物,清末時代歐市赫赫有名的人物,會內力會輕功,治療跌打損傷自成一派。
聽媽媽以前講起過,奶奶也是因為有這個聲名鵲起的外祖父,才有和爺爺聯姻的資格。
奶奶的外祖父去世之後,留下不少秘籍。
世福哥和他的小叔叔就是爭朱子真留下的這些書,發生了流血事件。
他小叔叔不鬆口,不同意內部解決,非要報警。
這是世福哥理虧,正躲著不見人。
媽媽搖頭:“他叔叔要是個心軟的,也不會多年前對這個無父無母的侄子不管不問,還是你媽將他帶回家。我看這事,你去了也沒用。除非你媽還在世,看在你媽的麵子上興許有退讓的可能。”
奶奶去求情?
她都去世十五六年了。
媽媽的意思就是這事從世福叔叔那裏解決不太可能。
“那能怎麼辦,如果他不鬆口,世福這牢那是坐定了!”
爸爸也管不了那麼多,還是決定去和世福叔叔那裏,和他好好談談。
姐姐擔心爸爸一言不合就大動肝火,反而壞事,所以決定和爸爸一起去。
世福哥的這位小叔叔叫張少華。
原來世福哥不姓朱,應該姓張才對,估計是來了他們家之後,把自己的姓名改了。
張少華家不遠,開車大約十分鍾便到了。
他家住稍微有點偏郊區,自建的小別墅,看起來很氣派。
在他家的大門梁上,寫著“醫者仁心”四個金黃大字。
進去之後,爸爸也沒有繞彎子,直接說明來意:“說起來都是一家人,不要大動幹戈,有什麼事情私下裏商量不好嗎?”
張少華微微有些發胖,他將茶杯放下,身子靠在後麵的藤椅上:“老弟,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以為我想和他計較?可是,我不計較,他都做了些什麼?”
“是是是,他一把大火,燒了那棟房子是不對,這個可以賠償的,不一定非要報警,他要是做個四五年的牢,出來就廢了。”
張少華冷哼一聲說:“三四十歲的人了,孩子都有三個了,竟然這麼衝動,他燒的不止是我的一棟房子,裏麵放的藥材,更重要的是那些書籍,全部給燒了。老弟,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