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花律強撐著心中對妖孽男子的忌憚,硬著頭皮道。
眼珠子死死注視著妖孽男子的左手,生怕下一瞬可怕的紫芒再度出現。
妖孽男子先是湧起滔的惱怒,恨不得當場將膽敢威脅自己的花律碎屍萬段!
然而下一瞬,看到花律緊張而又膽怯的凝望自己的左手。那怯生生、顫巍巍的可憐神態,著實讓妖孽男子心情愉悅起來,心頭的憤怒不自覺的被壓了下去。
妖孽男子飄然從屋頂上落下,邁著渾然成的尊貴氣質,一步一步朝著花律輕緩走來。
花律繃緊神經,死死握住自己藏在身後的雙拳,擋住花墨的架勢不曾改變。
妖孽男子微微皺眉,目光不經意透過花律,落在花墨的身上,眸底剛閃過一道幾不可察的神色。
忽然,一直守護在花墨身邊的花律像是一隻發怒的護犢子豹子,抬腳狠踹,揮拳直擊,狠狠砸向妖孽男子。
妖孽男子顯然沒想到花律會有如此奇怪的動作,先是一怔,隨後嘴角勾起一抹笑。
花律以為自己的出其不備能夠給予妖孽男子重創,卻沒想到自己剛剛靠近妖孽男子,對方隨意一個伸手就抓住自己的左腳,另一隻手則是抓住自己的右拳,愣是不撒手。
如此姿勢就這麼尷尬固定著。
花律惱怒不已,再度揮出左拳,打算打爛妖孽男子的下巴。
妖孽男子眸底逝過疾速的嘲弄,握住花律右手的寬大手掌猛然一鬆,而後一把同時包裹住花律的雙手。
雙方僵持著。
“放手!你卑鄙下流!你登徒浪子!你色狼敗類——”花律氣急敗壞的大吼。
花律的額間滲透出絲絲細汗,她萬萬高估了自己的這具身軀,柔韌性簡直差到可以。
好死不死,現在的左腳被妖孽男子狠狠困住,疼的花律齜牙咧嘴,感覺自己的胯下要裂開。
妖孽男子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頗為有趣的看著花律的掙紮模樣。
讓你這隻刺蝟在我麵前大放厥詞!
怎麼一點姑娘家的模樣都沒有,動不動抬腿踹人。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動送上門來,我隻是照單全收。”妖孽男子對花律的謾罵當做是另一番讚美,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愜意回應道。
花律哼哼兩聲,繼續謾罵不已,妖孽男子充耳不聞。
隨著越演越烈的疼痛,花律額間的冷汗漸漸增多,麵色逐漸蒼白,叫囂的聲音也緩緩收斂,弱了起來。
妖孽男子眼眸微眯,這才注意到花律的不對勁,鬼使神差的放開雙手。
重獲自由的花律如釋重負,也不管是不是要第一時間找妖孽男子算賬,自顧自的並攏雙腿,哼哼唧唧的揉著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花律的行為看的妖孽男子瞠目結舌。
“你——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妖孽男子看到花律完全不避嫌的當著自己的麵揉來揉去的,嘴角狠狠抽搐著,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花律挑了挑眉,低下頭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妖孽男子一眼,狠狠翻了個白眼道:“你自戀什麼,我又沒對你動手動腳,有什麼好授受不親的。”
之後花律無意間瞟到妖孽男子陰沉的臉,隱約猜想到什麼,忍著笑努努嘴不屑道:“你們這些古人可真奇怪,我不就劈叉劈過頭揉一揉嗎,你要是真的那麼清高就閉上你的眼睛不要看。再者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大晚上的聽女子幹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