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時節,青苑鎮上有著別樣的風景,那便是一條從尾端看去,瞧不見頭的長龍,占據著繁華街道的中央。
微風細微襲來,花律冷的直哆嗦,破舊簡陋的衣服像是潮流前端的鏤空裝,凍得花律嘴唇發紫。
就算錢多多把披肩圍在花律的身上也無濟於事,刺骨的寒風調皮的鑽進花律破洞的麻布褲裏,在花律的肌膚上拂來拂去。
‘哈欠——’花律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抖了抖肩膀。
“這身體的免疫力也太差了吧?”花律蹙眉嘀咕道,看來要鍛煉鍛煉。
“什麼是免疫力?”錢多多閃著好奇的光芒,欣喜的問道。
花律腹誹自己嘴賤,這要她怎麼解釋。
話要是有什麼靈力護體的話就不用啥免疫力了吧?
“就是——哈欠——”花律剛兩個字又是一陣噴嚏。
陳清於心不忍,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遞給花律,被花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你一個大男人光著膀子也不嫌丟人?過會就到我們了,沒事的。”花律在原地跳了跳,試圖讓自己的身上變得暖和些。
錢多多和陳清看著花律做著怪異的舉動,滿是怪異。
其他人看著花律蹦蹦跳跳的模樣驚得不得了,不動聲色的往一旁挪開,好似在躲避瘟疫一般。
“你決定花律是真的清醒了嗎?”錢多多把陳清拉到一旁,細如蚊聲的問道。
她感覺花律比自己還要特立獨行,著奇怪的話,做著奇怪的動作,一點都不像是尋常人。
陳清也拿捏不準,隻能中肯評價道:“我也不知道。”
總歸現在的花律能夠正常的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也算是一種進步。
“應該是因為她哥哥還沒有蘇醒過來,花律受到不的打擊吧。”錢多多歎息道。
陳清想了想覺得很在理,更加同情正在原地蹦躂的花律了。
好在隊伍前進的很快,花律三人並沒有等待太久。
以十個人為一組的進程快速挪動著。
半盞茶的時間,花律就從隊伍的末端來到了擇館前。
當中也是因為太多人連擇館的大門都進不去,直接被淘汰。
擇館除了一個宏偉大門外,右側還有一扇門,是讓參加完覺醒儀式的人離開的。
花律剛剛挪動到石階跟前,等待上一組的人測試,就看到右側門內走出幾個人。
大家的臉上洋溢著容光煥發的狂喜,其中有三人像是死了爹娘一樣,痛哭流涕。
而走在最後的那一個男子無精打采,愁眉不展,哀歎不已。
這就讓花律費解了,這名男子的心情不上愉悅也不上差勁,為什麼會表露出一言難盡的樣子。
花律壓低聲音向錢多多和陳清詢問:“喚醒戒靈成功的一定歡喜地走出來的那些人,喚醒戒靈失敗的一聽是哭搶地的那些人,那走的最後麵的男子是怎麼回事?又不哭又不笑的,看上去瘮的慌。”
難道當中還是什麼變數?這就有點難搞啊。
陳清表示他也很懵,不懂得其中的門道。
錢多多則是輕輕掃過那些從右側門出來的人之後,立馬了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