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
花律的這番話落在恢宏大殿之中,清晰明了的傳入錢多多等人的耳中。
錢多多臉上暴怒的神色未褪去,就被花律的這句話驚的怔在當場,神態疑惑震撼。
“毒……毒藥?”陳清臉色一白,迷茫笨拙的在嘴裏呢喃著花律的話,雙眼瞪的老大,滿是難以置信。
錢萬兩先是一愣,隨後嘴角泛起幾絲笑意,眼眸中的光芒深不可測。
這丫頭挺有意思。
“多多,為沒有冒犯你的意思。”花律謹慎的目光變得柔和,緩緩上前,直視錢多多的美眸,輕聲道:“我並未不相信你,而是我害怕你不相信我。”
“今我們才算相熟,你卻對我這麼好,我堅定你心中有你自己的衡量,有你自己的權衡。”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就是擔心,就是害怕。我們之間有不需要的隔閡,要是你時時刻刻擔憂我和陳清,不敢和我們交心。我不希望咱們所謂的朋友形同虛設。”
“隻因我是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
花律認認真真的對錢多多著,眼眸彎彎,帶著和煦的笑意。
她是真心實意的想和錢多多成為好朋友,當然不是因為對方多金,是個大款的膚淺原因。
而是錢多多品行善念,性格直白豪爽,讓花律感覺到十分舒適。
“花律……”錢多多眼眶濕潤,鼻子滿是酸楚,無比感動的叫喚道。
從到大,所有同齡人都在嘲笑她的身寬體胖、穿衣風格,導致錢多多從未有朋友。
直到今日,是錢多多第一次聽到有人誇獎自己,讚美自己。
這讓錢多多歡喜到不能自己。
對於花律這個朋友,她是真的真的很在意。
在意到錢多多壓根忘記錢家的秘道需要避開花律和陳清。
在意到忘記以武為尊的木柘大陸人人皆知的常識: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在意到沒有考慮到花律所的隔閡。
就算自己真的不在意,並不代表爹爹不在意花律和陳清知曉自家秘道的隱患。盡管錢萬兩每日像個糟老頭一樣混吃混喝的過日子,其實自家爹爹可是一個老狐狸,起手段來,饒是她也比不過。
做生意的人豈會心慈手軟?
眾人隻知道她是一位商家奇才,是她一手將寶齋閣發展經營到今的地步。
卻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她所有的經商知識都是大腹便便的爹爹所教導,偶爾一句不經意的提點,都能讓她受益匪淺。
最大的功臣應當是錢萬兩。
畢竟她年幼,並未有太多的閱曆,僅憑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擊敗眾多盯著錢家的老狐狸,把錢家推到現在的地位上。
錢多多知道錢萬兩因娘親去世而自責到現在,她隻能將滿腔的熱血投入錢家的擴充經營上來。
她想告訴錢萬兩,就算沒有娘親,她也能和爹爹一樣過得很好。
聰明的丫頭,我女兒的眼光當真不錯。”徒然,錢萬兩爽朗地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向花律道。
錢多多暗道不好,急忙上前一步,擋住花律和陳清,神色凝重堅定的道:“爹,我相信花律和陳清。”
“多多,你魯莽了。”錢萬兩雲淡風輕,笑吟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