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入初冬,寒風瑟瑟刮著,花律卻渾身發熱,像極了一隻熟透的螃蟹,臉紅彤彤。

剛走幾步路,突然出現十幾名穿著國立中央學院校服的男子,不懷好意的堵住花律幾人的去路。

鍾楠一看來人,麵色瞬間陰沉下來,邁出步子,將花律幾人擋在身後。

一名身著紫衣,看上去就是三九無賴的男子吹著口哨,陰測測笑了起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傻子選擇當棄靈師,滿麵嬌羞的娘子和昏過去的寒酸貨就是新來的吧。”男子掃了張楠肩上的張祝運一眼,主要的目光放在花律身上,眸底閃過陰邪之色。

花律自從在錢家好好洗漱後之後,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膚彰顯而出。

來學院之前穿的破舊衣裳被陳嫌棄扔掉,換上錢多多送的新衣裳,衣服嬌可人,正好襯著花律的清透可愛。

花律剛跑完步,身上都被汗水浸濕,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雖丫頭還沒怎麼長開,大致的雛形已經顯露出來。

陳注意到對方不正經打量著花律,連忙用身軀擋住,怒目而視。

“周寒,你來做什麼,難道你忘了杜導的警告?”鍾楠極為不善。

話音剛落,周寒和身後一幹人都哄然大笑,仿若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

周寒瞪了已經變肥胖的陳一眼,擺明是不滿花律被擋住視線,轉而陰冷冷道:“杜少濤這個瘋子的警告?誰知道他的嬰果能力什麼時候能奪了他的命,可能隨時隨地不得善終,這有什麼好怕的。”

“你!”易正浩聽到周寒詛咒杜少濤,一怒之下就要衝上前去,好在被身旁的原一恒拉住。

周寒聳聳肩,勾了勾唇角,用一種悲憫人的模樣掃了鍾楠幾人一眼,之後把目光單獨放在被陳擋住的花律身上。

“我不過是來好心提醒你們,昨日娘子進學院前得罪了秦錦榮,秦錦榮不可怕,但他哥哥秦飛可是一個不怕事兒的主。想來你們會遭受慘痛代價。”

鍾楠麵無表情,顯然是不相信周寒有這麼好心,順帶這麼無聊專門來這裏堵他們,隻為這句話。

果真,隻聽見周寒接著:“聽娘子長相姣好,剛才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做個交易如何,隻要你把娘子借我一日,從此以後不僅我周寒不再難為你們,還順帶幫你們解決秦飛這個禍患。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買賣……”

“放屁!滾犢子!”陳還沒等周寒講完就破口大罵,恨不得上前撕了周寒這個不要臉的下三濫。

完之後擔憂的看向花律,看到花律沒有任何畏懼之色,這才鬆一口氣。

鍾楠和易正浩聽了周寒所謂的交易,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上去胖揍一頓的衝動,死死瞪著周寒。

周寒挑挑眉,麵色徹底冷了下來,冷厲道:“你們當真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你媽……”鍾楠哐當哐當一邊著一邊就要衝上去,忽然花律走上前去,鍾楠彎下腰聽著花律和他低語幾句。

完話後,鍾楠的神態無比怪異。

花律沒有仿若未聞,踮起腳尖,從身上的布袋中掏出一盒火柴,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張祝運的頭發給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