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看,周寒身邊的女子就是昨剛進學院的棄靈師。”
“原來就是她啊,聽秦飛得知秦錦榮吃了虧十分生氣,揚言等他出了煉獄塔就要找她的麻煩。”
“真是可憐見的,竟然惹上叱閻榜第七名秦飛,到時候也不知會怎麼死。”
“嘖嘖,何必等到那時候怎麼死,我看周寒帶著一大幫子人找她的麻煩,鐵定無法輕鬆了事。”
“我看那女子長得嬌美豔,可惜了。”
“哼,長得就算是仙下凡又如何,到頭來不過是一個廢物棄靈師,一點都不值得憐憫。”
“……”
不知何時,周圍彙聚一大票的學員看熱鬧,幸災樂禍的指著花律議論紛紛,夾雜著各種不屑與厭惡。
花律的臉上依舊掛著輕飄飄的笑意,對綿延不絕的議論聲充耳不聞。
笑話,她最不怕的就是‘人言可畏’。
父親和母親在她五歲時就因車禍離世,自幼和哥哥兩人相依為命,打就被人嘲笑沒爹疼沒娘教的野孩子。
起初還會衝上前去理論講道理,發現對方根本不聽她的辭,直接大打出手,幾次鬧得請家長。
哥哥沒並沒有任何一句指責,而是看了她半晌,沉重而又認真地:“在意他人的流言蜚語,這是弱者才會關注的事,而你隻需活的開心豁達。”
從不在乎他人看法,是花律保持樂觀心態的必殺大招。
“周大哥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計較這麼多的對嗎?”花律閃亮亮的大眼睛滿是期盼與懇求,看的周寒心尖猛地一抽。
聽著花律從周寒公子轉換成周大哥這個稱呼,心中是無比的舒坦。
“衝撞諸位的是昨和我一同進學院的祝子,周大哥博學多才,一定知道嬰果的能力最為怪誕莫測,否則我們棄靈師怎麼能被稱為廢材呢?”花律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來,滿腹委屈道:“不僅諸位大哥今日受了傷,昨祝子差點把棄靈師宿舍給燒的一塌糊塗,使得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要是周大哥不信,可以和我一塊去棄靈師宿舍瞧一瞧。”
花律一邊著,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火辣辣盯著自己的周寒,眸底閃過暗芒。
樣,姑奶奶大學可是話劇社的台柱子,演繹白蓮花可謂是手到擒來,正巧對上靠下半身思考生物的獨特口味。
果真,周寒聽到花律的一席話,心中的怒火咻咻咻降了下來,貪婪的眼睛裏都是花律害怕的模樣,讓他心口癢癢的,又撓不著。
“難不成周大哥還不原諒我嗎?我,我……”話音未落,花律的眼眶就紅了起來,作勢就要哭。
這可把周寒嚇得魂飛魄散,感覺心髒被狠狠揪住似得,立馬上前一步,語氣不知柔軟了多少:“別哭別哭,都是我的錯。這麼漂亮的臉,哭花就可惜了。”
花律喜極而泣,仰著頭倔強的看著周寒,盈盈一笑:“花律就知道周大哥是心疼我的。”
周寒被花律的身子都軟了,頓時把一開始來算賬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一門心思的撫慰花律受傷的幼心靈。
花律正演的興頭上,突然感到背脊一陣寒意,都快化作暴風雪把她給埋了,狠狠抖了抖。
情況有變,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