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好地方。”花律感受著四周讓人毛孔舒展的靈力,驚喜道。
雖然國立中央學院就有絲絲縷縷的靈力,卻遠遠比不得這裏的環境。
“不過這也太空曠了吧,什麼東西都沒有。”花律看著眼前隻有空蕩蕩的一樓,原地轉了個圈,啥都沒發現。
唯一存在的就隻有通向二樓的樓道,花律剛邁出半步腳踏上台階,稚嫩脆生生的聲音響起:“不準入內!”
花律神色一怔,扭了扭頭觀望一番,察覺到除了身邊的忘川外,連個鬼影都沒有。
以便試探,花律又打算抬腳上前走,忽然感到腿上一重,有個軟軟的東西正拖著自己。
錯愕挑了挑眉,低頭就看到一個僅有三四歲,粉嫩欲滴的女孩用蓮藕般的手抱住自己的腿,皺著鼻子噘著嘴看著自己。
哎喲我去,這塔還能生娃?
“妹妹,你打哪兒來,叫什麼呀?”花律看到這麼萌的蘿莉心都化了,笑嘻嘻蹲下身來,戳了戳她的臉,跟誘騙孩兒的語氣問道。
女孩鬆開抱住花律右腿的大手,一把拍掉她的手,展開雙臂,皺著眉十分不悅,一板一眼的再度重審:“不準入內!”
嗷——
花律還沒繼續挑逗可愛姑娘,就疼得麵色突變,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被拍掉的手頃刻間脫臼,無力垂落。
“妹妹,你打吃大力丸長大的吧?”
這丫頭簡直凶殘到無法直視,這才幾歲,隨意一拍就能把自己的手能折?
神童啊!
忘川眼皮子直跳,無語揉了揉發疼的額角,無聲歎氣。
其他人受傷第一反應是自己的傷勢,自家主人倒是人間一朵奇葩,首要關注點反而是要怎麼對這位力大無窮的丫頭進行賄賂誘拐。
忘川卻是不知道,花律自幼就是一個愛惹事的主,從就喜歡和人幹架,三一傷七一大傷實屬正常,更不要自從參加跆拳道社的訓練,以及參加各類比賽,脫臼骨折這些已經算作是家常便飯。
有一次受傷第二正巧是國際競標賽的複賽,花律賊溜溜單手掛著石膏衝上台和對方猛擊。
比賽中途花墨得知,不顧裁判與觀眾評委異樣的眼光,怒火中燒的直接把花律從台上拎了下來,差點沒把她另外一隻手給打殘了。
不過好在經過層層複賽,花律順利晉級,獲得最終勝利。
然而麵對花墨的滔怒火,依舊嚇得腿軟。
誰讓她就是打不過花墨。
忘川哪能讓花律受一丁點疼,立馬就將花律的手恢複如初。
然而他卻沒有看到,花律看著一秒康複的手‘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笑的又燦爛又狡詐。
“好好好,我不進去。”花律雙手舉起,表示投降,她可不敢硬來,指不定下次脫臼的是其他地方。
“妹妹,這淩霄寶殿的樓上有什麼呀?”花律極其有耐心,笑盈盈看著蘿莉,強忍住想把她摟進懷裏死命蹂躪的衝動。
此地可是霓戒的內部,蘿莉又突然出現在此,估計隻能一種解釋:嗯,成精了。
既然如此,就一定知道淩霄裏究竟有啥好東西。
蘿莉歪著頭,咬著手指,像個大人一樣仰著頭皺著眉,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