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楠,我們兵器室可不是隨便的地方,怎麼淨帶著貓貓狗狗的來。怎麼,昨那廢子不在,換了個廢丫頭?”一名中年男子嘲弄的看著鍾楠三人,用充滿惡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花律,讓花律感覺自己從頭到尾都被玷汙了。
話的這位猥瑣漢子,應該就是管理兵器室的責任導師了,果然國立中央學院是個賊窩,至今除了元師母外,其他都不是個東西。
鍾楠麵色有些難看,礙於要維持住學院的平淡日子,隻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連連賠罪。
這位中年男子叫劉炳仁,管轄兵器室的大事,起先還會老老實實,盡職盡責的安放歸類好各個武器的所在。等到鍾楠來了之後,劉炳仁偷懶的習性一發不可收拾,甚至變本加厲,允許學員任意使用,也不會強求一定要歸放原位,隻要不私藏就成。
眾學員知道兵器室今後的兵器都由鍾楠這個棄靈師收拾後,惡作劇的心思越演越烈。
使用完武器後,胡亂放在地上,有的還帶來吃食,一邊吃一邊聊,烏煙瘴氣,跟個賭場似得。
“你已經遲了一刻鍾,快點幹活。”劉炳仁斜了鍾楠一眼,悠悠哉哉的躺會自己的座椅,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吐皮兒,那********的模樣和吸大麻的沒兩樣。
花律那個暴脾氣啊,這長得跟戒毒所嘍囉的猥瑣漢子竟然這麼對大師兄,無名火蹭的一下就冒了上來,要是身邊有個三米長的大刀,上去就是一頓亂砍。
陳眼疾手快,眼看花律就要發作,急忙拉住,用眼神安撫了一會,花律才不甘不願的憋著氣。
鍾楠心中也十分不快,隻能收斂起神色,從兵器室的一角拿出一塊有羅盤粗壯的磁鐵,貼在胸膛前,走到兵器室中央。
猛地吸氣,兵器室遍地的武器頓時發出嗡嗡金屬碰撞摩擦的聲音,之後像是火星撞地球般,一股腦的朝鍾楠本人衝撞而去。
一聲聲刺耳哐當的擊打聲,都是從鍾楠身上發出來的,看的花律一陣揪心,隱隱捏著手心,擔憂鍾楠會不會因此受傷。
這麼多的重金屬兵器,全部撞在大師兄身上,跟疊羅漢,隔山打牛一個性質。大師兄又沒有靈力護體,就算體魄再怎麼堅硬,也隻是一個尋常人的身體,身體肯定吃不消。
就算花律沒有親眼瞧見鍾楠身上傷勢,也能夠想象到渾身上下一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花律正咬著牙難受著,愣是有一些不長眼的。
“哎喲——”
一名離的較近的深綠杉男子,一不心被鍾楠操控的鐵錘蹭了一點,額頭有些微微見紅,立馬大聲叫嚷。
正巧,鍾楠也完成第一步的吸附工作,剛剛鬆了口氣疲憊的把附著在身上的武器卸載下來,深綠杉劈頭蓋臉的就衝上來,指著鍾楠開始怒罵:“你個廢物!沒看見打到爺我了嗎?一個棄靈師還敢這麼囂張,誰給你熊心豹子膽欺在我頭上,跪下來給我道歉!再給我賠個百八十兩銀子,爺姑且就當這件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