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哇!”花律死死抱住陳不放開。
看著花律從狂拽炫酷叼炸的魔頭模樣,一下子轉變為抱腿秋庇護的嬌弱白兔,大家表示一時間有些懵逼。
不過,花律本來就是他們的師妹,不護她,護誰?就連張祝運看到自己的師妹的可憐樣,心都軟了。
“師妹別怕,有你三師兄我在,要是劉炳仁再找上門來,我非凍得他下半身癱瘓!”易正浩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義正言辭的。
“花別擔心,師父一會就回來,有師父撐腰,劉炳仁絕對不敢再來犯。”鍾楠氣紅了眼,看著殘破的宿舍與乖成貓的師妹,義憤填膺。
張祝運風騷甩甩額前的秀發,霸氣外泄:“看在你喊我師兄的份上,誰欺負你,我就燒的他菊花開。”
原一恒沒有出言話,但他眼神堅定的看著花律,護犢子的意思十分明顯。
陳比花律年長幾歲,花律又因為營養不良,看上來多了,直接把她抱在腿上,拍背安撫。
花律感動不已,眨著眼珠子問:“我真的是你們最可愛,最寶貝的師妹嘛?”
“當然。”
“必須的。”
“那還用?”
花律十分滿意師兄師姐的態度,捧著臉,無後顧之憂道:“劉炳仁那****不用去管他。你們可愛的師妹我隻擔心,那待會師父回來,你們要幫我扛著點哈,比如這花板,還有我寶貝桃紅弄碎的牆壁,我用來打掩護的阪鋰地磚……”
“哎呀呀,看著大門破的,我去找點玄鐵來補一補。”鍾楠虎軀一震,哐當哐當,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溜了。
“嚶嚶嚶,我要去補我的被褥,我的羽毛兒啊——”易正浩一拍腦袋,腳底抹油的撤離案發現場。
花律話還沒完,鍾楠和易正浩兩人就跑的連影子都不見了。
“對了,我還要去看看花墨怎麼樣了,雖然有玄鐵屏障護著,我還是很擔心。”陳撇下花律就往房間裏跑。
花律嘴角抽搐,滿滿都是不爽,哼!姐重色輕友!
玄鐵屏障的剛硬度豈能是劉炳仁那群老弱病殘能夠破得了的,有什麼好擔心哥哥安危的。
“師兄~”花律索性將目標轉移,笑吟吟的看著張祝運,嘴那叫一個甜。
張祝運冷不丁抖了抖心肝,露出一個極其勉強的笑,二話沒就轉身跑。
花律愁眉苦臉,暗暗鄙視他們沒義氣,一到關鍵就拋下自己各自飛。
蒼呐,一想起師父看到宿舍被折騰成這幅尊容,花律就感覺自己生命走到盡頭。
花律正黯然傷神,就感覺到有誰在戳自己,迷茫抬起頭就看到原一恒擔憂的看著自己。
“嗷——恒恒師兄,還是你對我最好了!”花律激動的就要撲上前,被原一恒滿臉黑線的躲過。
原一恒從身後拿出一張宣紙,遞給花律。
花律心花怒放的接過,心中無比歡喜,把原一恒都要誇上際了。
還是恒恒好,是真愛!
然而當花律瞧見宣紙上的紙時,差點昏厥過去。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師父會理解你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