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和馬遠亮聽到厲書傑的毒辣之言,紛紛變色。
花律,千萬不要答應啊!陳清咬牙在心中默默祈禱。
馬遠亮的一字眉起伏皺起,虛肥的臉上帶著絲絲憂慮。
我滴乖乖,賺個外快而已,不至於缺胳膊斷腿的吧。
元思麵露冰冷,看了止不住冷笑的梁爐峰一眼,正要開口些什麼,被忽然打斷。
“可以。”花律無所謂攤手。
厲書傑的眼裏閃過詫異,顯然沒想到花律答應的這麼容易,起初還以為會多費一番唇舌激將。
擂台下方驚呼聲一片,萬萬沒想到花律如此膽大,大部分都在花律自不量力罷了。
花律仿若未聞,衝著元思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元思微微蹙眉,看著她堅定的目光隻能搖了搖頭不再阻止。
“既然我答應你的要求,那厲公子務必也要答應我的要求了。”花律不緊不慢,一板一眼道:“聽聞,義老王爺是我中梁國一等一強者,是唯一可與雄霸將軍匹敵之人。”
此言一出,厲書傑凶狠的麵色稍微緩了緩,轉而是難以言喻的自傲,不可一世的看著花律。
可謂,見人人話見鬼,花律早已在心中就將厲書傑比試上萬遍。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雖她花律已經被畫家逐出家門,但好歹也是自己本家,花老爺子的實力早就達到九階戒聖,是中梁國第一人。
九階戒聖一跺腳,整個淄封城都得化作塵埃。
整個木柘大陸的戒聖強者,用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中梁國能夠順風順水,無恙的和其他三國相處,最大的原因就是有花霸坐鎮。
反觀厲書傑,厲書傑就是義王之子,也能算作是身份不低的世子。
但花律卻為義王府表示惋惜。
厲書傑便是屬於,你胖你就喘上的不知羞恥類型。
要知道,義老王爺也是強者不假,是一名八階戒帝。雖也是當代強者一行列,可與花霸的九階戒聖比較起來,完全是一個一個地,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花律也是不明白厲書傑有什麼臉麵聽到自己的恭維,一點都不謙虛的。
不過也要這樣,花律就是喜歡厲書傑的不懂事兒。
厲書傑這種態度隻要傳點風聲到中梁國主的耳中,那可就熱鬧有趣多了。
“噢?看來你並為孤弱寡聞。”厲書傑聽到花律的誇耀,心中的鬱結頓時舒坦一大半。
厲書傑自然而然的想著,在這種時候,花律提及義老王爺,那應當就是服軟認錯。
真是愚蠢!想他義王府是什麼地方,不過是一隻螻蟻,還一直在原地蹦躂來蹦躂去的,隨意一捏,便是死。
“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怕了,迫不及待的認錯想要求饒?我告訴你,我……”厲書傑像極了九流之人,指著花律放聲嘲笑。
花律無奈搖頭,那嘚瑟自負的模樣,看得她掄起鋤頭就想揍。
“有病就得治,年紀得什麼妄想症,今兒又沒吃藥?”花律懶洋洋打斷厲書傑自行補腦的絮絮叨叨。
“我也不多廢話,既然你是義王他兒子,那應該有權利動用府中的東西。”花律一到正事上,眼睛就亮了,興致也來了,“聖上宅心仁厚,必定待義老王爺與義王極好不過。那家境肯定殷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