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開賭局之人?”花律揍人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下來,凶巴巴怒吼道,“那你們也有罪!就這麼打包走人,不是和人渣一個德行!”
一想到五枚紫金幣被烏雨晴那言而無信的女人拿走,自己的賭本也要長翅膀飛入別人懷中,花律就滿腔怒火。
棄靈師宿舍還需要銀子裝潢,空蕩蕩的食材也需要補給,凡事都需要用到銀子。
花律感覺自己對靈戒師的厭惡已經無解了,除了多多、陳清、師母他們,自己碰到的靈戒師一個個都在賽無恥。
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是是是,我們錯了,大哥,我都給你,都給你,您就別打了。”七尺男兒被花律揍成豬頭,話都有些不利索,哭哭啼啼的拿出儲物手鐲,把裏麵的錢都給倒出來,雙手奉上。
馬遠亮隻是瞥了一眼,麵色就沉了下來,狠狠踹了一腳:“還有的賭本在哪,這些連我下注金額分毫的都比不上!”
花律一聽,心都要揪在一起,大致看了一下,眼前有幾百金幣,不免疑惑。
哇,馬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莫非還背著我下注了私房錢?幾百枚金幣連邊都沾不上,到底豁出去多少。
被捆綁住的學員無非是資質較差的尋常學員,看到馬遠亮眸底閃現的殺意,紛紛跪地求饒。
有一名學員認出馬遠亮,記起來他曾在這下注,由於金額龐大到嚇人,記憶深刻。
“我們沒有私藏!真的與我等無關,方才兄台你剛下注,賭本就被開賭局的主人拿走了,再也沒回來。”身著淺紫衫的學員暗道自己運氣背,早知道不攬這活了,真是有夠衰的。
開賭局之人隻是將馬遠亮今下的賭本拿走,其他銀兩都放在這,也就是他們放入儲物手鐲的錢。
花律眉頭一掀,“開什麼玩笑,這些銀兩連翻本的錢都不夠。”
“!誰敢這麼大膽,把爺的銀子給卷了,也不打聽打聽爺的身份!”馬遠亮眸底閃過殺意,磨刀霍霍向豬羊,好似當場就要把這些膽兒肥的人給活剝了。
眾人看到眼前凶巴巴的幾人,立馬沒有職業操守的把人給供出來了。
“是……是烏家姐!”
他們心中叫一個悔啊,要早不早,要遲不遲,硬是挑在關鍵時刻跑路給逮到。
“烏雨晴?”錢多多麵色怪誕冷聲道。
花律一怔,“怎麼又是她!”這姑娘戲怎麼這麼多。
“烏家?真是好大的膽子!”馬遠亮顯然已經動怒,越想越覺得自己麵色無光。
自己好不容易打算博弈一場賺個零花錢,好不容易贏了,結果錢沒了!
這要是被老爺子知道賭本都被人卷走,暴跳如雷揍自己一頓是,今後都不給零花錢才是大。
“人呢?往哪個方向跑了?”花律猛地想起自己還慫恿陳清下注,順帶把師兄的家當給搶了,這要是被師兄知道,非拆了自己。
淺紫衫的學員畏畏縮縮的指了一個方向,在花律麵前,完全沒有學長的架子。
花律作勢就要追上去,被錢多多轉手拉住。
“等等,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