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律正把霓虹偷摘來的瓜果蔬菜一個個放入霓戒中,才放了十分之一,身後就傳來嘟囔聲。
“如百花仙子般真可愛的師妹喲,我們的晚飯什麼時候才好,我們都快要……臥槽槽槽槽槽!我看到了什麼!”張祝運才闊步走到後院,被成堆成批的瓜果蔬菜給嚇得連連後退。
跟著張祝運身後的原一恒也是一臉驚訝。
花律的動作隨著張祝運的‘臥槽槽槽槽槽’戛然而止。
皇無眼,怕什麼來什麼!
還未努力就已經搶救失敗,花律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支著腦袋有些想哭。
夜色朦朧,月光雖明亮皎潔,但這麼遠遠看過去。
黑漆漆奇形怪狀的一坨一坨,還是很嚇人。
直到張祝運走近一看,發現都是吃的,哈喇子就流了下來。
原一恒用怪異探究的眼神看著花律,顯然是在詢問這些東西是從哪來的。
“呃……從菜園子偷得……”
不能讓霓虹暴露,花律隻能義氣十足的把所有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師妹你行呀,聽菜園子那簡老頭兒很是凶狠,你這是從老虎嘴裏拔牙,為兄深感欣慰。”張祝運覺得花律徹底貫徹棄靈師的威風,滿意的點點頭,拍拍花律的肩膀,以示鼓勵。
花律覺得被師兄拍的肩膀都要垮下來了。
原一恒用極其冰冷的目光掃了張祝運一眼,驚得張祝運急忙閉嘴,做了個閉嘴的姿勢。
嚶嚶嚶,也不知道為什麼。
三位師兄裏,他最怕的不是鍾楠,而是原一恒這位師兄。
明明瘦弱沒啥存在感,但就是怕。
“兩位好師兄,跪求幫忙,千萬千萬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師父,不然我真的會被打屁-股的!”花律拉著原一恒與張祝運的手臂搖了搖,眸底泛著淚光。
張祝運暗罵無恥,都這樣了,要是不答應,豈不會顯得他無情無義?
原一恒本來就對花律嗬護有加,隻是遲疑一下,就應了下來。
有他們兩個人,花律就不能顯露出自己有霓戒這件事,隻能假裝無辜的詢問有什麼能夠儲藏物品的魂器。
結果這不問還好,一問某位師兄就記起來了。
“喲嗬,我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沒記起來!”張祝運猛地一拍腦袋,差點就要跳起來,指著花律聲嘶力竭道:“!把我的儲藏盒搶走幹什麼了,是不是用來幹一些陰謀陽謀!”
花律的嬌軀猛地一震,捂著臉想要抽自己一巴掌。
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嗚嗚嗚,一恒師兄救我!”花律躲到原一恒身後,緊張兮兮的抓住原一恒的衣角求保護。
原一恒皺眉有些疑惑。
儲藏盒?
師弟竟然有儲藏盒?
然而目前以護著師妹為己任,波瀾不驚的看了張祝運一眼,眸底所表露的含義十分明顯。
張祝運:……
好想要離家出走,讓他們知道自己也是他們親愛的師弟啊!
最終,還是原一恒拿出一枚空間手鏈。
存放空間比儲物手鐲與儲藏盒了許多,最多隻能放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果瓜蔬菜。
其餘的蔬菜,花律又死皮賴臉的把易正浩叫出來,讓他把一部分冰凍冷藏起來,另外一部分再種到後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