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娜的冰冷眼眸中驚現出畏意,聽到這番話拳頭攥緊,用極度藐視可怕的眼神看了問話女學員一眼。
“如果你要死盡管去,不要牽扯到我。”羅娜毫無表情,但可以看出麵色有些蒼白,“在這學員,可以惹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招惹杜少濤!”
她的警告言盡於此。
那個男人,很可怕……
好在他隻是個棄靈師,若要是一位靈戒師……後果不堪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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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咩,您最近到底是忙些什麼啊,看你很累的樣子。”花律狗腿子的為杜少濤捶著背,察覺到他的疲憊,有些擔心地問。
杜少濤微微一笑,收斂起眼中的黯淡,“怎麼,我不在豈不是更好,這樣你能闖禍,也沒人教訓你。”
花律聽了有些生氣,皺著鼻子,“您別胡八道,什麼不在了。您是我師父,我和師兄師姐,我們要一直都在一起。隻要能和你們在一塊,多被揍幾下我也願意!”
惹來鍾楠幾人嘻嘻哈哈的鬧開,師妹是個狐狸。
他們唯獨遺漏掉杜少濤眼中的憂色與苦笑。
花律一直留意杜少濤的神色,心中一揪。
“師父你不要擔心,我現在很厲害。”很快就可以解決師兄師姐,還有您控製嬰果能力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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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喂,你在做什麼?”張祝運一邊欣賞著被植物環繞的原始自然生態城牆,一邊好奇的看著大廳裏被花律堆滿姹紫嫣紅的紅骨朵兒。
“悶聲發大財!”花律頭抬也不抬,把悄然無息的從霓戒中把路邊采摘的花先放在自己和師姐的房間裏,再一堆一堆的抱出來。
張祝運眼睛都直了,“這,這麼多,你之前是怎麼塞進房間裏的?”
花律:……
哎呀,一時情急就忘了。
原一恒斂起眸底的精光,深深看了花律一眼,搖頭輕笑。
“師兄哇,我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師妹?”花律趕快轉移話題,諂媚道:“那個……給我點銀子唄……”
張祝運剛想師妹每次動用懷柔政策肯定沒好事,一聽花律到銀子,整個人都炸了。
“臥槽槽槽,你丫的還好意思和我提銀子?我身上的家當都被你收刮走了,還好意思向我要銀子?”張祝運擼起袖子想要讓花律感受下花兒為什麼開的那樣紅豔豔。
頓時感受到寒光掃射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哆嗦了。
嚶嚶嚶,一恒師兄偏心!
花律陪著笑,她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對。
但今去一整都沒見到錢多多,馬遠亮的影子就更別了。
在南台場,戚崗想讓花律對陣,都沒人剛跟她幹上,她就悠閑了一下午,索性早些回宿舍。
花律皺著臉,看著被自己鋪成花海的大廳犯了愁。
數量多是多,可品種少,要發家致富肯定不足夠。
怎麼辦呢……
就在花律愁眉不展時。
原一恒遞出來一袋錢幣,寵溺地摸了摸花律的頭。
“給我噠?”花律偷偷瞄了錢袋一眼,看到裏頭沉甸甸的金幣,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