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哪再色膽包,我就讓三師兄來個冰動地,把你的兄弟凍得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張祝運:……

爺我有一個假的師妹。

花家。

“爺爺,襄兒有事求見。”花襄抖著滿是傷口的身軀,鮮血絲絲縷縷的滲出,好似綻放的血染花簇。

‘咯吱——’

莊嚴肅穆的房門開啟。

“二姐,你,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福伯看到花襄身上的傷勢嚇了一大跳。

花襄牽強一笑,“我想見爺爺。”

福伯看了看毫無動靜的房間,露出些許為難,“老奴立即叫聖醫者來為二姐你瞧瞧。”

“福伯,不用了。可否勞煩您向爺爺稟告,襄兒有要事求見。”花襄的眸底滿是冰涼,“是關於三妹……”

話音未落。

沉重滄桑的聲音從悄然無息的房間裏響起,“進來。”

福伯連忙領著花襄進入房內。

“何事。”花霸指腹在錦帕上摩挲,淡淡問。

花襄低眸斂去恨意,“襄兒今日前去棄靈師宿舍見了三妹,她很好。隻是……對爺爺仍然抱有誤會,對花家也……”

這個結果,對於花霸來,是意料之內的。

然而,心中還是鈍悶不已,惆悵反側。

花襄一直關注著花霸的動靜,看他毫無反應,不免有些著急。

“爺爺您放心,三妹和大哥一定會清楚您是為了他們好,一定會回花家看望您……”

“放肆!”花霸猛地一拍身旁的瑄梓梨木桌,霎那間斷裂粉碎。

用極度惱怒的眼神看著她,使得花襄從心底冰涼徹底。

“你是不是忘了我曾告誡的話,不允許再找他們,他們已經不是我花家的人!”

“如果被聖上發現花家與他們還有聯係,不僅是你我,甚至整個花家都要賠上!”

花襄被強大的怒火嚇得瑟瑟發抖,“我……我,隻是想……我知道爺爺您很想念三妹和大哥……”

花霸如同鷹眼般鋒利的目光望向花襄,眼神中是殺意湧現的警告。

不知過了多久,花霸終於收回自身散發的威壓,好似從未發生過剛才的一切。

“花墨情況如何。”花霸還是忍不住問。

花襄死死咬住蒼白的嘴唇,恭敬道:“大哥傷勢恢複,安康。”

花霸下意識長舒一口氣,目光落在花襄的身上:“身上的傷勢是怎麼回事。”

花襄覺得十分嘲弄,從一開始爺爺的注意力隻在三妹和大哥的身上,至於她身上的傷,差些要被遺忘。

“被三妹所設下的荊棘所傷,三妹並不知來訪者是我,襄兒無事。”

“嗯,回去後心處理。”花霸淡淡瞥了一眼。

花襄的指尖都要鑲嵌到肉裏,刺的生疼。

就,就這樣?

她刻意不進行抵擋,荊棘的每一擊都深入骨肉,傷口猙獰可怖。

為什麼爺爺一點責怪花律的意思都沒有!

難道她就不是爺爺的親生孫女嗎、

“爺爺,有件事襄兒不知當不當講。”花襄微勾嘴角。

“三妹如今居住在棄靈師宿舍,一個屋簷下有四名男子。女子聲譽無價,這樣一來,對三妹的清譽有些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