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話不就抽自己荊棘,以及眼前的一堵高牆,呂一塵氣不打一處來就要出手,為自己討回公道。
早就在一旁看熱鬧的花律等人,就在這時候出現,愣是把始作俑者扣在師父身上。
前一秒還虎虎生威的呂一塵,一聽到這些玩意兒都是杜少濤搞出來的,瞬間蔫了。
開玩笑,他要是把杜少濤的東西給倒騰了,估摸著杜少濤就能把他從學院丟出去。
呂一塵單獨把花律叫到跟前,明來意。
花律乖乖點頭,保證自己絕不泄露。
“施導師他呢?”花律叫住即將離開的呂一塵問道。
這件事,施凊難辭其咎,應該會受到不的懲罰。
雖呂一塵不想多言,可耐不住他八卦,壓低聲音道:“唉,施凊也真夠倒黴的,隻要一沒抓到檮……那個東西,他就得在悔過崖待著。”
做完早練,因為不用去藥田,時間尚早。
花律回到宿舍,從霓戒中拿出一缸自己煉製的花精酒。
“瞧瞧,這就是我們要賺大錢的東西。”花律嘿嘿一笑,打開封開。
霎那間,房間裏充斥著飄香四溢的花香,以及微乎其微的醇厚酒香。
“酒?”易正浩的眼珠子瞪的老大,詫異無比,“師妹,你要改行賣酒?”
“聞著味道不錯是不錯,可……充其量隻是酒,最多添了點花香,就算賣也賣不成太多的銀子。”張祝運用手扇了扇,使勁嗅了嗅,滿是陶醉。
花律神秘一笑,“我賣的主要是一個名叫花精的液體,不過我不想讓人知道花精的存在,於是添上酒,讓人誤以為主要是酒在起作用。”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
扔下這句話,花律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她可還記得昨張祝運怎麼對待自己,討好花襄的。
拿出腰際的荊棘,快速冒出一根尖刺,猛地劃破張祝運的手臂。
“嗷——”張祝運痛的當場跳起來,“謀殺!你這是在謀殺!師兄師姐救命哇!”
然而,並沒有人理會他的鬼哭狼嚎。
“別嚎了,喝了。”花律舀出一勺花精酒,讓張祝運喝下。
張祝運都要暴走了,沒看見他整個手臂都在血流不止嗎,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第一時間給他包紮嗎?
為毛是給他喝酒?
最後在原一恒給力的目光威脅下,張祝運焉焉的認栽喝了一口。
驚覺味道很不錯,毫不客氣的把一整勺都給喝光,作勢還要繼續喝。
被鍾楠毫不留情的踹到一邊。
“嚶嚶嚶,你們都欺負我!我的手還疼著呢,你們看,我的手……咦,我的手咋不痛了,傷口呢?”張祝運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剛才還被花律劃過半個手臂的傷口,一下子消失。
若不是手臂上殘留著可怖的血跡,他絕對會認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陳抓住張祝運的手臂左瞧右看,頻頻稱奇。
其餘人也都驚訝的張大嘴,怔怔看著花精酒。
“這隻是其中一種花精酒的效果,有的還能消除眩暈感、解除瘴氣毒、緩解毒素蔓延等等療效,主要以傷口快速愈合這款主打。”花律很是滿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