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的飛快。
前來找花律麻煩的人越來越少,隨著清烽賽的將至,厲書傑的影子都瞧不見。
而花律一直在擔憂的周寒與魏周棟,竟然一丁點消息都沒有,讓她又歡喜又擔憂。
這不科學,如果是有人把自己廢了的話,肯定分分鍾就上門討公道,不把對方弄的痛不欲生就不算完。
然而周寒怎麼跟上飛翔,飛到涯海角似得,突然沒了蹤跡。
事出反常必有妖是真,可這不影響花律的好心情。
現在還不能緊抱白臉妖孽的大腿,如果周寒和魏周棟要找自己算賬,一根毛的勝算都沒有。
權衡之下,他們還是別出現了。
白臉妖孽……花律一想到他是叱閻榜第一的絕今……哦不對,是自在大人,就覺得膈應。
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應該問問繆芝她們,在叱閻榜與白臉妖孽並列第一的是誰。
聽是一個大美男子,她可是最喜歡美男子的了!
唔……如果哥哥醒來的話,毫無疑問的會擠進學院帥哥排行榜。
然後像在華夏國一樣,引來一大波一大波妹子的傾慕。
這麼想想還是有些可怕,這樣豈不是多了很多自稱是自己嫂子的人?
還是算了吧,看來今後有必要提醒一下師姐,把老哥的臉遮的嚴實一點。
花律正在霓戒中緊鑼密鼓的修煉,她並沒有服用髓洗液。
髓洗液都讓花墨服用,她自己依靠單純的靈力與自身所蘊含的戒靈本源進行修煉。
真是奇了怪了,花律感覺到自己,明明已經能夠捅破五階戒主的分水嶺,可怎麼都衝破不了。
可惜了,她還想等到清烽賽上,五階戒主聽起來會牛逼一些,估計晉級一事要往後挪一挪了。
咦?有人找?
花律特意在體表留下微弱的感應,能夠讓自己第一時間收到外界的消息。
一得到消失,花律就蹭的離開霓戒。
看到來人是陳清,急忙上下打量了一番。
好在,沒有受什麼傷。
很正常,陳清是個正常人,與花襄不同。
看到對著自己攻擊的荊棘,急忙往後退。
他是來見花律的,又不是來打架的,何必要硬碰硬。
“陳清哥,你怎麼來了?”花律用手揮開植物城牆與荊棘,將人迎了進去。
藥田差事告吹,學院導師又全體停課,這下讓花律很是悠閑。
於是現在,花律每都很清閑。
每都躺在床上睡覺。
呃,這些當然都是陳他們每觀察到的結果。
這讓他們幾度懷疑花律是不是病了,或者是得了嗜睡症。
每日除了每日常規訓練,花律從頭到尾都在躺在床上,雷打不動的叫不醒。
其他人看到花律這樣,差點沒嚇出心髒病來。
如此循環,久而久之,花律每次都平安無事的蘇醒,之後又陷入老僧入定的架勢。
眾人倒是習慣了。
“我,我是來看你的。”陳清壓低聲線,心翼翼道。
“你其實是靈戒師這件事沒有漏泄吧?我真當心你會被趕出去。”陳清一本正經的為花律擔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