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低頭一看,博償的臉已經沒有任何血色,不知是被嚇到還是失血過多。
隻見他的手臂、腰腹、雙腳已經掛著七八隻破生刃鼠,每一隻都在用極度魔性的陰邪目光看著博償。
在博償低頭的霎那,又有一隻破生刃鼠試圖瞄準他的脖頸。
十人,最輕鬆的莫過於司空洛,麵色不見憂慮,神色鎮定的操控屏障,注意力放在博償等人身。
主攻司空洛的破生刃鼠都要咬紅眼珠子了,其他九人的屏障或多或少的都出現鬆動的狀況,再過不久能逐一擊破。可是司空洛這,別有一絲絲的破開苗頭了,連震都沒震動過。
算破生刃鼠的靈智再低,潛意識裏也都知道,在這十個人裏,司空洛的實力最高並且很危險。
於是他們果斷放棄繼續攻擊司空洛,將目標都對準其他人,尤其是四麵楚歌的博償。
司空洛微歎搖頭,正欲出手,綠色光芒化作一道光,在迅雷之際劈在即將刺穿博償脖頸的破生刃鼠。
“你傻不傻,既然知道破生刃鼠怕誰,把水之靈倒在你身啊。”花律怒聲大叫。
博償光顧著疼了,聽到花律的話,想都沒想的直接把勺子裏的水全部潑在自己的身,腐化聲滋啦啦傳來。
身有七八道傷口的博償一屁股坐在地,大口喘氣,耗費極大的靈力再次凝聚出大量水之靈,跟洗澡似得往身潑,跟衝浪似得。
花律看到博償如此浪費水之靈,差點一個沒控製出把屏障給撤了。
溫陽等人看到博償這麼把水之靈都撒自己身了,一陣肉疼,尼瑪。他們當,可隻有博償一個人時水屬性靈戒師。
“司空師兄,麻煩您照顧博償。”大家也不好怪罪博償,畢竟人在惶恐之下,第一反應都是如此。
司空洛用柔和的靈力把博償拉入自己的屏障,用治愈術梳理治愈。
大家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咂舌,不虧是叱閻榜第一,能一邊悠閑自在的抵抗破生刃鼠,一邊給博償治療的也隻有司空洛一人了。
以及……現在他們八人正在承受所有破生刃鼠的攻擊,大家的屏障接二連三的6續被破開。
博償同一時間失聲害怕大叫,快釋放出戒靈,喚出自己的靈技。
一把拳頭大的勺子,當盛滿水之靈,化作陣陣春雨灑向齜牙咧嘴而來的破生刃鼠。
‘嘶——’有的破生刃鼠被水之靈準確擊,身立馬燃燒起白煙,出刺耳難聽的哀嚎聲,隨後滴化成一灘乳白色水漬。
“我記起來了,破生刃鼠怕水。”溫陽喜出望外的。
博償的眼睛徒然一亮,怕水?正巧自己是水屬性靈戒師,這不是……
“啊——”博償的手臂忽然吃痛,露出難以遮掩的疼色,低頭一看,一隻眼充滿血光的破生刃鼠死死用獠牙插入他的手臂,幾乎要貫穿。
惱怒不已的博償惱羞成怒,單手凝成水光球,狠狠拍打在這隻破生刃鼠的腦袋,頃刻化作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