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哪有這麼厲害的老頭,肯定是你看錯了。”沛方怒踹瘦男子一腳。
其他也都重頭看到尾的沽依子弟,選擇沉默,根本不敢多言一句。實話能怎樣,沛方又不信他們,就別沒事找事幹的找揍了。
然後,沛方就被軒轅琛打飛了。
沽依宗長老都被前來找茬的老頭兒給打飛了,這還了得。
當即,沽依宗召集宗門子弟,拉起最高禁戒,幾名舉足輕重的長老分舵主傾巢出動,直麵對上軒轅琛,而其他人均在暗地守候。
“不知閣下來我博藍居有何要事,老夫我並未見到閣下所的徒兒。”孤獨安拱拱手,好聲好氣地,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並不想因此惹上軒轅琛,他們認真觀測探查了軒轅琛的修為,全然無果,可見此人不是一般強者。
“哼,沒有?”軒轅琛從鼻腔中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藍七。
藍七會意,從懷中掏出一塊賣相極其不好的懷表,飛快的在懷表的秒針上撥動幾下,隨後照向軒轅琛幾人。
懷表立馬發出叮鈴鈴的清脆響聲,尤其是懷表朝著孤獨安時,叫的最為輕快悅耳。
軒轅琛大怒,“去你的,你都親眼見過我徒兒了,這還沒有?快點,把我徒兒藏到哪裏去,否則我轟平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沽依宗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孤獨安的身上,熊虎等人一時也都搖擺不定,甚至有些人早就不悅了。
你你孤獨安好好的把人家徒弟私藏起來做什麼,直接告訴老頭兒他家徒弟在哪不就成了,一定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結果讓人家找上門來,並且還是主子在閉關的時候。如今局勢這般緊張,能不惹起事端就盡量不惹事。
孤獨安那叫一個語塞,他表示自己冤枉的不得了,別把人藏起來了,他怎麼會知道軒轅琛的徒弟是誰啊?
“閣下,這你可就誤會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徒弟是誰啊……”孤獨安的臉色一紅一白,著實是被軒轅琛的死腦筋給氣的。
軒轅琛一呆,“嗯?我沒過我徒弟是誰?”
眾人:……
藍七想了想點頭,好像是沒有過。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不早呢。”軒轅琛很生氣,認為孤獨安簡直是在浪費他的寶貴時間,他還要急吼吼的找自己的寶貝徒弟呢。
“就是這個人。”軒轅琛隨手在半空中一撒,空氣中驟然出現一副自行形成的畫卷,畫中是一名長相略帶猥瑣的男子,正對著一名女子流口水。
藍七沉默的看著這幅畫,有些無語加同情。
真可憐,如果被師兄看到師父截取的這一張毀形象的圖像,應該會氣到吐血。
果然,眾人看到這麼一張圖像時,臉上的神色都變得十分奇特。
不過,孤獨安算作是最震撼之人了。
因為,他認識圖像上的人啊,差點還把這個人給強了,咳咳……
“見過沒有?”軒轅琛完全沒有把他自家大徒弟溜出來丟臉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