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手的刀劍,唰唰唰的衝前去,三幫人馬當場廝打在一塊。
看的花律等人目瞪口呆,宛如在看一場極其狗血的肥皂劇。
“跑。”藍七拽了拽正在發呆的花律三人。
“這些人是特意來當著我們麵變戲法的?”羽淩風滿腔熱血的打算大幹一場,卻沒想到他們窩裏反。
“你還被魂***的不夠,打算繼續被人虐?你這人怎麼有特殊的受虐偏好呢。”花律費解的看著被塵淩抓著跑的羽淩風。
“……”羽淩風覺得自己的喉嚨哽著一口鮮血,久久無法下咽。
四人剛剛撒丫子跑出五裏,隱約聽到正在打鬥的三撥人馬大喊:“人都跑了,打個卵啊!”隨後烏拉拉傳來成群結隊的腳步聲。
這麼快追來了?花律哪敢怠慢,開始迅猛狂奔。
昨夜偏逢連夜雨,突然間又殺出十幾人,朝著花律幾人砍去。
“搞毛啊,四波人!”羽淩風都傻了,急吼吼的對花律大吼:“你打哪來得罪這麼多人,要死啊。”
看情景是真的要死。
“你問我,我問誰。”我特麼的也想知道!
花律的腦海飛快過濾自己究竟得罪了誰。
花玲瓏、藍瑜珊他們?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怎麼恨自己也不會大老遠的從梁追到玄月。
難道是沽依宗的人?
可四幫人馬沒有沽依特有的氣息啊。
若是前麵三匹人馬蘇州諾是溫柔的,這第四波人馬粗暴到毫無人性。
對著花律幾人直接祭出戒靈,二話不開始砍殺。
“兄弟,好歹告訴我們究竟犯了什麼事需要賠性命?”羽淩風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措手不及的抵擋。
對方理都沒有理,招招出手狠辣。
藍七和塵淩尚且能夠撐得住,羽淩風哇哇大叫的邊躲邊叫。
四周沒有可用的植靈,也無法動用霓戒和戒靈進行召喚,花律硬是前前後後受了好幾次攻擊,嘴角淌出血來。
藍七在一旁看的十分著急,無暇分身法術前幫忙。
“師妹,鐵錘。”藍七提醒道。
“對對對!”花律這才想起來,腰間還別著充氣鐵錘。
左手甩起荊棘,右手提著充氣鐵錘,勇往直前是幹。
花律緊緊一握充氣鐵錘,鐵錘發出微震,隨即開始膨脹變大,分量卻沒變。
足足脹到有石墨輪盤那麼大時才消停。
花律一把擼起來掃去,揮舞過的霎那,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笛聲,附著在其的風屬性靈力獵獵生風。
隻是,沒有動用霓戒,身也沒有靈力,頂多讓對方暫時無法靠近,造成不了實質性傷害。
扭頭看了下後頭剩下的三波人馬,對自己能夠生還的盼頭越發渺茫。
花律索性一把從懷掏出靳宸交給自己的雷屬性卷軸。
少也有五六張,姑奶奶算轟,也要轟死幾個人陪著送死!
“奶奶的,和他們拚了!”
羽淩風手拿著先前靳宸給他還要厲害的卷軸,想必是他身最大的保命底牌。
藍七手也拿出他的最強魂器與塵淩直視四周的埋伏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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