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眾人連連後退,仿若在躲避瘟神的樣子,花律嘴角連連抽搐,要不要這麼誇張,沒有這麼恐怖吧?

花律的注意力主要放在邢瑞瑾的身,尤其是她剛才那句‘軟化!’聽著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然而,這個感覺隻持續了片刻,被硬生生毀滅了。

隻見邢瑞瑾未受傷的左手,從指間開始,頃刻化作黃乎乎軟綿綿的麥芽糖,直接垂落到地下。

花律呆若木雞的看著這個畫麵,吞了口口水,太過美麗,難以描述。

隨後,邢瑞瑾的整隻左手都變成了麥芽糖,黃色的糖漿,粘稠滴落滿地。

左手無力的垂落在地,看去好像很重,邢瑞瑾花費好大的力氣才用力抬舉來,惡狠狠的甩向花律。

花律下意識的用荊棘擋住,荊棘被麥芽糖黏合住,頓時限製住荊棘表麵的尖刺,無法收縮自如。

畫麵進行到這裏,一切都算作是完美的。

可悲催的事情也隨之發生。

邢瑞瑾根本無法控製住麥芽糖的流量,以及攻擊目標。

她的雙腳,不自覺的開始分泌流淌出粘稠的麥芽糖,奔湧衝向身後眾人。

有些人早有些防備,老早跑的老遠,可有些人是想要湊近些,試圖看熱鬧。

這些距離較近,沒第一時間跑路人們的雙腳被邢瑞瑾釋放出來的麥芽糖包裹住,像是被強力膠水固定在原地,無法挪動。

“奶奶的!還不趕快停止!你要我們全部走不動道嗎!”

大家發現的麥芽糖沒有暫停的趨勢,甚至速度越來越快,朝著他們無情進發,頓時慌了省,破口大罵。

“我……我……我沒辦法暫停啊!”邢瑞瑾想過她釋放出嬰果能力之後會把現場弄得很糟,猶豫再三都不知道應不應該莽撞的動用嬰果能力。

考慮思索的她,最後被花律的凶狠攻擊給刺激出來,腦袋一發熱,不管不顧的動用起嬰果能力。

現場一片混亂,搞得雞飛蛋打,可怕的不得了。

“好厲害。”花律由衷稱讚道。

邢瑞瑾急躁紅著眼眶,“閉嘴!”算被花律掰斷手腕弄到脫臼她都沒有哭鼻子,看到現場因為她的緣故,弄得大家哀嚎一片,還被花律赤果果的嘲諷,她終於憋不住了,一下子哇的哭起來。

花律:“……”

“別哭啊我去。”不是在稱讚她嗎?怎麼還哭了?

“你再哭下去,估計他們都要被你的麥芽糖給淹了。”花律很是同情的看著殃及魚池的其他人,在心給他們點蠟燭。

邢瑞瑾抽泣著鼻子,不明所以的扭頭看了看,嚇了一大跳。

隻見所有人的行動,都被地的麥芽糖給黏,並且麥芽糖還在不斷加劇產生。

“怎麼辦!”邢瑞瑾更加著急了,她有辦法催動嬰果能力,可是至今都沒有辦法自行暫停。

所以她向來都不敢輕易亂用。

花律一下子明白邢瑞瑾的急迫,微微歎息,看來每個棄靈師都有同樣的問題,連最基礎的開始暫停都可能無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