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丫丫這時候是不是都和那妖怪成親了?”
“那小白臉兒妖怪不會和那殺人的妖怪是夥兒的吧?”
“你說咱們再去那山洞丫丫是不是早走了?”
一路上柳二擔心丫丫的話就沒聽過。
鳳凰三心二意的點著頭,心裏卻是團團疑惑漸濃。
二人在山裏繞了一圈,完全找不到蛛絲馬跡,丫丫去了哪裏?鳳凰不敢肯定,但是丫丫的安全鳳凰還是敢打包票的。
墨麟在半山腰繞了半天,柳二有些泄氣了,拉著鳳凰說往山下找找。於是二人騎著墨麟就像山下走去。
好巧不巧,還沒到山腳下,就看到了五個橫躺在地上的人。一絲絲黑氣半懸在五人身上久久不散。
是景鎮五怪。那四人太過讓人過目不忘的形象給柳二和鳳凰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還有那個黑衣少年也是身上一團黑氣,而與以前那些屍體不同的是,雖然五人黑氣繚繞,但這黑氣之中卻摻雜了細微的金絲,這金氣微弱甚難察覺,但鳳凰這一看卻心下大駭。
“誒?好像有塊東西金閃閃的?”
柳二見離子明胸前隱約間有金光閃閃,顧不得什麼黑氣不黑氣的伸手就往人家胸前金光乍現的東西上抹去,手還沒沾到衣服就被鳳凰一手拽住了。
“你幹嘛?!”
“你不要命了?!”鳳凰被柳二嚇出一身大汗,這要命的黑色邪氣隻要沾身就能瞬間侵入體內,哪裏是那麼好逼出來的。
“有這麼誇張嗎?”
嘴上雖然逞能,柳二卻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半遮不擋的躲到了鳳凰身後。
鳳凰雙趾在離子明胸前點了點,金光泄去離子明胸前的黑氣也就消失了,這時鳳凰才從離子明懷裏掏出那金光閃閃的東西。
這東西卻是一塊鳳凰雙盤的赤金鎖。鳳凰把金鎖翻了個個,不出意料的後麵龍飛鳳舞的是個“鳳”字。鳳凰不禁皺了皺眉,掐指一算,再看向那離子明確實一臉驚訝不已。
“是金子?!”柳二見到金燦燦一輩子都沒摸過的金子一把搶了過來,雙手捧著那鳳凰金鎖看了又看。
“這東西和你給我的血玉到底哪個更值錢些?”
“都是無價珍寶,沒什麼可比的”
柳二一聽無價珍寶,看這鳳凰金鎖的眼睛又亮了幾分。
“這五個人死了沒有?”
“快死了”
鳳凰低頭又摸了摸離子明的鼻息,答道。
“能救嗎?”柳二雖然嘴裏問著,關心非常,眼睛卻沒離開過那塊金鎖半分。
“你想救還是不救?”
“救!一定要救!”柳二心裏開始打著小算盤。
“不過這東西還是戴在他身上的好”
說罷鳳凰拿過柳二手裏的鳳凰金鎖又給離子明掛在了脖子上。
柳二此時卻不高興了,“好像我要偷他的一樣。”
“我知道你沒有,你是想讓我把人救了,再拿著金鎖作為酬金要過來對不對?”
“呃”
被鳳凰說中,柳二一時無語。
“這個是他們能活命的寶貝,不能離身的,況且,這人也許還和你些關係,說不定保住他的命就能找到你幹娘的下落。”
“什麼?!”
“你別急,我隻是猜測,卻還不確定。”
柳二聽了鳳凰了話,禁不住仔細瞅了瞅這離子明。
昨夜天色漆黑,看不真切,今日再一見這離子明柳二不僅稱奇,“這人怎麼長的和幹娘這麼像?若不是不知道我幹娘失蹤前沒生過孩子我還以為他就是我幹娘的兒子呢,像!太像了!”
“哦?”鳳凰再一次看了看這長相非常俊俏的離子明,心裏的疑惑又多了幾分。這人年歲看上去十六七,可自己卻算不清他的年紀,人還帶著自己弟弟的鳳凰金鎖,命盤確實天生的鳳凰正位,天生的母儀天下之命?!當年自己母親就是猜測鳳言是感應到了那位真名的一代國母才突然消失,今日卻看了了一個小小少年命盤為鳳凰正位,事情太過蹊蹺。
柳二叉著腰,一副牙疼模樣,低著頭瞧著躺倒在地的五人發愁。
“不行咱們做幾個草墊子再算根繩子把人給拖回去?”
“墨麟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況且哪來的繩子?”
“呃”柳二犯愁不已,“可是要就他們總得給搬到哪裏吧,在這裏保不齊就有什麼凶獸過來給吃了”
“好辦。我也會一些小乘搬運之術”
“那是什麼東西?”柳二一臉不解。
“隔空搬物”
柳二的小屋已經住滿了人,況且這五怪一個八尺多高,另一個拿裹布勒緊了也擠不進柳二家的小門框,所以鳳凰決定把這五人還是暫時安排到離老頭兒家中。不過把那醉不倒弄進了屋還是花了二人不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