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蝦兵蟹將聽令上前。
風流鳶一臉懨懨的模樣。
其實她根本不想處罰那什麼葉閑,她恨不得把他的南海夜明珠還給他呢。可惜,她現在的身份是南海龍公主,由不得她。
既然如此的話,她就陷入了兩難之地。
但是好在,有不遠處的白墨痕嘛,他是那麼溫柔善良的一條龍,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如此一來的話,自己假裝賣他人情,既讓白墨痕欠了自己的人情,又平安無事的放了葉閑,還可以不引起龜丞相的懷疑。
簡直是一舉三得。
而如今,她就是在等白墨痕的到來。
隻見不遠處的白墨痕一身雪白的衣裳,比冬日裏的皚皚白雪還要白,還要亮,隨著他的走動一飄一飄的,那張驚若翩鴻的臉龐,如同畫裏的人物一般,漂亮的讓人不出話來。
他精致的臉上掛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嘴角彎彎的勾起,一雙桃花般的眼睛狹長的眯起,露出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璀璨如同煙花般的銀色的眸子。
額頭兩端的龍角,高高的昂起,顯示著他西海龍太子的身份。
女人都花癡,龍女也不例外。
白墨痕所過之處,一片窒息與驚豔聲。明明沒有陽光,但他卻是自帶光芒,整個人仿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仿佛他就是璀璨的太陽。
“哇,那就是西海龍太子白墨痕吧?好帥,我快被俘虜了。”
“我已經被俘虜了,傳他是條很溫柔很善良的龍呢”
“這不是傳,他本來就是!我親眼見過!”某西海龍女義正言辭。
此時南海的蝦兵蟹將已經把葉閑給擒住,等待發號施令。
不遠處,白墨痕見前麵密密麻麻的圍成一團,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隱隱約約中能看到南海的旗號,以及上麵一個若隱若現的女子的身影。
應該,就是那南海的龍公主。
對於南海龍公主的種種事跡,他也有所耳聞,都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如今,他們南海的隊伍行至這裏,卻不繼續前往行宮,前麵還圍成一圈,莫不是出了什麼幺蛾子?
這麼想著,白墨痕英俊的眉頭輕輕皺起,三兩下幾個箭步大步走來,龍群慢慢的讓出了一條道路。白墨痕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蝦兵蟹將擒住的瘦弱得不堪一擊的葉閑。
“住手!”他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致於南海的龍宮如此大動幹戈?”
他溫柔的麵容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峻的麵孔,顯然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嗯,覺得南海的蝦兵蟹將們太過於暴力了。
不用風流鳶開始陳述,很快附近就有花癡龍三言兩語的跟他解釋清楚。想當然,一定會添油加醋的。
仗勢欺龍奪龍寶物,卻仍舊恃強淩弱,想殺龍滅口。這就是花癡女龍們口中的風流鳶。風流鳶:臥槽!
白墨痕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他銀色的眸子不由得望向坐在軟榻上的風流鳶。